不令他愤怒,可是这王禀父子…
高俅没有回答高尧辅的话,反而看着他问道:“儿你为何招惹这个王智的,给为父说说。”
高尧辅闻言暗道不妙,自家老爹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没有直接发怒大骂,反而问起了一般都不甚在意的缘由,这说明是遇到了硬茬子了,心中虽是疑惑,但也没问就把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
听闻自家儿子依旧是为了高府筹划才引出了这茬子事,高俅也是一声长叹,继而悠悠道:“儿你可知这王禀父子是何来路?”
晓得高尧辅肯定不知,所以也未等他回答便继续道:“这高家父子乃是出自琅琊王氏一脉,而且是嫡出主脉,只是今宋一朝主脉没落,支脉太原王氏又因出了一个王文公名声大噪,故而世人大多只知太原王氏,而对琅琊王氏却知之甚少,然则俩王本一家,一向是同气连枝一致对外。”
“爹,那王安石虽是新党领袖,但也已故去三十余年了,门生旧故还能剩多少?还能庇护他八竿子都打不着的王禀父子不成?”
高俅看了他一眼,没有回他这个问题,继续道:“世人知这太原王氏是因为王文公的原因,却不知这看似式微的琅琊王氏才是真正的天下大族,为父也是近些年掌握了一些实权后才逐渐了解琅琊王氏的跟脚,你调查不到也属正常。”
“这琅琊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