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置办的落脚地,至于为何无名,原因莫过于仇家太多,免得哪天无故走水罢了。
朱勔走至庭院内正面迎到一背箱郎中从一厢房中走出,朱偭拦下开口问道:“大夫,我儿如何了?”
郎中躬身回道:“回大官人的话,令郎左胸有两处骨折,所幸并未伤及脏腑,老朽已敷上药膏,近期当静心安养身子,月余时间便可完好。”
“多谢大夫。”
朱勔谢过一声便着家仆领这大夫去账房领赏,自己一人进入厢房内。
“都下去吧。”
待遣退了一众服侍的婢女后,朱勔坐在朱汝贤的床前看着上半身都被布条包裹的独子一时恨恨不语。
朱汝贤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家父亲回来了,有些激动模样问道:“爹,怎么样了?高太尉同意与您一起弹劾王家了吗?”
“无,高太尉托病,并未见我。”
朱勔看着他,半晌才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为何啊爹?”
朱汝贤闻言有些气急,双手撑着就要坐起身子,他本想着凭着自家老爹和官家心腹高太尉一同弹劾之下,那朱家子定会下狱,到时他买通狱卒,使些手段,不愁那厮不死,届时西城还不是会回归自家门下,只是谁料自家老爹亲自去见高太尉,却是这般下场。
朱勔赶紧起身扶着自家儿子,在他身下垫了两个枕头,放他斜躺着,安抚道:“儿先不要动怒,自己的身子重要。”
“这高太尉不仅没见为父,还让其仆给为父带了一句话。”
“什么话?”
朱勔迎着他的目光缓缓道:“若我朱家还想在这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