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姨,听我解……解……解释。”
陈一鸣恭敬地跪在地上,骨架敲得地面声声作响。
“我听着呢。”
夏沐花平常隐藏在发梢间的八只瞳孔尽数睁开,恐怖的目光盯得全身骨架嗝嗝作响。
“陈一鸣这小子,怎么一早就惹沐花生气。”
朱德天慵懒地伸着懒腰,正准备看好戏。
“朱德天!”
“夏总管您说。”
只一眨眼,朱德天已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
当朱德天听到夏沐花喊“朱德天”的时候,他便知晓事情的严重性。
“臭小子,你到底做了什么!昨晚我跟女前台聊了两个半钟的事被你捅出去了?”
“我又不在你那里。”
“对啊,那你特么干了什么?”
“我接了拍卖场的紧急委托。”
“特娘的!昨晚你不是这么说的!”
“这不是怕出现这种情况吗?”
“所以是什么让你连开阴魂阳魄?”
“四只混沌兽,外加王耀舞,丘青泉。”
“勇士。”
“你也不赖啊,师父。”
“真正的勇士,要勇于承担。”
“当然,我可是“战神”的徒弟。”
“……”
“……”
“所以,你们两个俩谁先招供。”
夏沐花坐在桌台翘着二郎腿,霸气地望着脚下两个“死刑犯”。
在她的身后,数百双恐怖的眼睛正等着审判朱德天两人。
“夏姨我先来!”
看到火柴人主动认罪,朱德天不由松一口气。
看来是没问题了,该美美地享受一顿早餐了。
“朱总昨晚跟办行者证的前台美女聊了两个半钟!”
“陈一鸣你特娘的真是个好徒弟!”
“朱总,一个人死好过几个人一起死。”
“为什么死的那个不能是你!”
“师父,黄天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你特娘的,别搞得我已经死定了行吗,而且这完全是你害的!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夏总管我也有事报告!”
“师父,你这样的行为对得起你“战神”的名号吗?”
“徒弟,这个名号为师现在就传给你,你要勇敢点!”
“夏姨我要举报,师父他把私房钱藏在……”
“不是这种勇敢啊,混蛋!夏总管我也有事要报告!”
“……”
“……”
叶剑盈跟聂戎征望着当场反目成仇的师徒俩,目瞪口呆。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啊。”
“对啊。”
“我们好像还不太了解他们。”
“是的。”
“我们会不会进错行会了?”
“有待商榷。”
“……”
“……”
两个吃瓜群众锐评某两师徒,自以为风波与自身无关。
但当他们得知问题是出在三人小组在拍卖场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后,恭恭敬敬跪跪在夏沐花面前的又多了两人。
整个荒木庄,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夏姨,对不起!”
“你们也有份是吧!”
望着四个跪在地上的家伙,夏沐花气笑了。
“行,荒木庄就五个人,只有我不知道,各个都瞒着我是吧,可以,老娘不管了,你们爱干嘛干嘛!早餐别吃了!都给老娘出去操练!都给老娘滚!老娘不想看到你们!玛德,就老娘一个人不知道,算什么!”
“收到!夏总管!大家齐步,走!”
三人小组目目相觑,朱德天决定先带几人去操练。
夏沐花正在气头上,压根不想看到他们,这种情况实在不是安慰的好时机。
但几人走之前,夏沐花把一大瓶羊奶放上了桌台!
“陈一鸣!”
“在!”
“给我把它喝完!不喝完不许回来!”
“收到!夏姨!”
陈一鸣背起羊奶,跟上了操练的部队。
“臭一鸣,你要去喷农药?”
望着陈一鸣背上熟悉的机械,叶剑盈好奇地问道。
“不是,里面装的其实是羊奶,用来喝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