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稔景疑惑不解为何每次见到乌云都只有她自己能看到?难不成穿越而来还自带天眼了吗?
Oh,my God!
岁稔景鬼使神差的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凑近好生看个究竟,“咚隆一声”,从楼上一处窗边狠狠的落下一个圆鼓般大小的花盆,不偏不倚正好砸到刚才正在啃糖葫芦的那个小姑娘,接着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小姑娘便倾倒在了血泊之中,手中只有那未吃完的糖葫芦咕噜到旁边处的一角,头顶处汩汩流淌出来的鲜血一点一点团住了那支糖葫芦,那一抹刺眼的红色也深深刺痛了岁稔景的心。
她就这样呆若木鸡般伫立在不远处,腿僵硬的无法挪动半分,迷心和迷情更被吓傻了,用手捂住双眼大声惊叫。
仅仅几秒时间一张笑如烟花灿烂的生命就没了,撕心裂肺的嚎啕声响彻整条大街……
岁稔景直到回府后好久都在想着刚才那触目惊心的一幕。
乌云,又是乌云,每次见到它,总是有事发生,它就如同不祥之物的预兆一般。
昨天在宫里看到皇上头顶也出现过类似的乌云,没过多会,就闻言皇上晕了过去,今日又看到乌云,小孩就死了……岁稔景联想着这些,心头一惊,难不成自己穿越后自身的霉气没了,还能看到别人随之降临的厄运?
岁稔景想到这里,脑子瓜嗡嗡的作响,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从她呱呱落地,父亲苦心经营的大棚一夜之间化为灰烬,母亲病倒没能熬过一年便没了,是父亲含辛茹苦的养育她,功夫不负有心人考上了理想中的中国传媒大学,却又被别人顶替了名额,那会的无助和崩溃,让一度不相信迷信之说的她竟特意跑去寻人好好算了一下,也是从那一刻她对易经有了关注。”
读完大学后终于进了一家不错的公司,遇到了同病相怜的李宣宣,本以为可以抱团取暖,情同姐妹,却又被她当头一棒竟穿越到这个莫名的朝代,还占用着人家的身体……!
岁稔景越想越头疼,用力揉着太阳穴,正端着美食进来的迷心看着岁稔景烦躁不安,轻声摆好吃食,便上前帮忙揉捏。
岁稔景醒了醒神,看着这一桌的美食,毫无胃口,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她害怕看到乌云,她害怕以后看到自己身边人头顶也出现乌云。
迷心,我买回来的面料放在那里,你快去找一些比较硬的纸,剪刀,针,还有线,还有笔墨来。
迷情在哪?快让她把这些饭菜给端下去,我现在不饿。
岁稔景不安的急促吩咐着,自己则不安的来回转圈,故此来缓解内心的不安。
两个丫头看着焦急万分的主子,手脚麻利的行动起来,不一会东西就齐全的摆在岁稔景面前,岁稔景麻利的脱掉坎肩,拿着纸让迷心贴着自己的身体好一顿比划,完了又用毛笔做好标记,最后将纸按照标记裁剪好。
两个丫头一头雾水的盯着忙忙碌碌的岁稔景,忙活了整整一个下午终于一件奇怪的衣服出现在二人面前,岁稔景紧张的圆脸上展露出一抹喜悦。
岁稔景捧着眼前的衣服很是激动,她克制住内心的狂喜,转身拉着迷心和迷情两个丫头,眼眶湿润了,她不舍这两个一心一心意服侍她的丫头,这次果真能够穿越回去,那以后在也见不到她们了,她将他们抱住,眼泪越想越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格格,你怎么了?可还是在心疼刚才的小女孩?”迷情温柔的询问。
人算不如天算,果真半点不由命,都是天意,格格您不要自责了。迷心碎碎的念叨着。
岁稔景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挤出一丝微笑:“以后如果我不在了,迷情你就去我梳妆桌下面那个锦盒中拿出你们二人的卖身回家,如果没有地方,就回府找夫人,想必夫人定会念在你们忠心的份上也会留在身边。
“格格,你在犯什么糊涂,我们父母都已不在,哪里还有家,您就是我们的家。”
姐妹二人一听,以为岁稔景要打发他们急忙接过话:“格格,是不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惹您生气了,您说,奴婢改,请不要赶我们走,如今外面闹饥荒的闹饥荒,蛮人时不时入侵,我们姐妹二人出去了,不是被饿死,最后也只能进妓院那样腌臢的地方苟且偷生。”
岁稔景听闻心酸的小声说着:“如果真的没有地方去,就回岁府找夫人,想必夫人念在你们衷心的份上也会留你们在身边。”
迷情很不解格格今日从街上回来就奇奇怪怪,鼓足勇气的询问:“格格您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跟奴婢可否说一下,只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