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扶着一瘸一拐的岁稔景心疼不已:“奴婢瞧着格格您好心为二格格着想,二格格非但不领情,还埋怨格格您,您看刚才您明明就是帮着二格格出气故意朝着那两人摔过去的,可二格格对您不管不顾只想着怕被太子责罚,奴婢为您不值,您的脚昨日就伤过还没有好,如今这一摔,怕是要疼上好一阵子了。
岁稔景忍着疼痛叹息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既然知道了她如今的处境并不如意,我怎么还能袖手旁观。”
奴婢瞧着那个良娣虽说容貌妖娆,不过跟二格格相比也不过如此,不知为何太子殿下对那个李良娣过分宠爱。
岁稔景看着这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丫头扔不厌其烦的解释着:“情爱这种东西是最难说的清楚的,容貌只是双方好感的第一印象,需求和满足才是两人感情牢固的粘稠剂!”
格格您说的奴婢听不懂,您这是从哪里看到的词语,奴婢从未听过,迷情听着这些从岁稔景口中出来的绕嘴词语,一脸的迷茫。
岁稔景意识到自己又说了现代的用词,便咯咯的笑了起来,还不忘打趣迷情:“这些词,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心仪的男子,跟他慢慢相处自然就会明白了,说完又是一阵咯咯的笑声。
情窦初开的少女被岁稔景这一打趣,羞红了脸颊轻语着:“奴婢要跟着格格一辈子,伺候格格一辈子。”
岁稔景看着羞红脸的迷情:“那我可当真了,以后若飞鱼对我有所求,我可就直接回绝了啊!”
迷情一听,少女的红晕晕染了脸颊:“格格,你……打趣奴婢!”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出了太子府,躺在大树枝上的飞鱼等的都迷糊了好几段,才看到她们从里面出来,而且世子妃的腿……飞鱼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世子爷派他保护世子妃,如今这世子妃的腿成这样了,这如何交待过去?
太子府里的锦澜苑李良娣正趴在太子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太子时瑾玄心疼的抱紧怀里的娇人不断的哄着:“好了我的美人,御医已经亲口告诉本殿下,你骨头无碍,只是刚才摔的有点重,身上的淤青一时半会消肿不得,我已经让他给你用最昂贵的药,让你不日就恢复。”
李良娣回来后细细想了一下刚才的事情,越发感觉这个世子妃不简单,虽然人其貌不扬,但脑袋瓜子跟她这形象有点格格不入。
妾身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妾,只想好好服侍殿下,没想到殿下对妾身的宠爱让太子妃如此这般容不下,竟还让她姐姐进府,姐妹联手来欺负妾身,殿下难道真的不为妾身讨个公道吗?
李良娣说完又将额头深埋到时瑾玄的心窝里,一边蹭着一边握着那柔弱的秀拳时不时轻轻拍打着时瑾玄那结实的胸膛,眼泪如同那断了线的珠子哗哗的滴落在时瑾玄的手背上。
你是说今日之事是太子妃故意为之?
时瑾玄听李良娣梨花带雨委屈的小模样,在想着自己进去时候看到那壮观的景象,脸上的颜色越来越难看:“本殿下要的是一个端庄识大体,能助本殿下一臂之力的太子妃,而不要只会做花瓶摆设胸大无脑的女人,竟为了争风吃醋喊来娘家人帮忙,成何体统,看样子皇啊玛是高看了岁氏一族。
“来人”时瑾玄将怀里的美人小心推开朝着门外喊。
不一会刚才护主的丫头绿意匆匆进来。
时瑾玄对着惬在床边的李良娣软声软气的哄着:“你先乖乖把药喝了,休息一下,晚会我在过来看你。”接着又对着进来的丫头绿意说道:“好好伺候你主子。”
绿意应声:“奴婢一定好好伺候良娣。”
“殿下,”李良娣娇嗔软糯的撒娇:“妾身不想你走,只要殿下心里装着妾身,妾身就是受再大的委屈,都是心甘情愿,别说太子妃打妾身,就算太子妃让妾身死,妾身也毫不犹豫……呜呜……李良娣掩面而泣的跟太子表明自己的态度
本次征战李良娣帮自己可是立了大功,自己曾请求母后能晋一下她的位分,没想到却被母后以无子嗣为由,驳回了,可只有他知道她这辈子都无法再生育,如何育有子嗣,他对她的愧疚又徒增了一道。
“宣儿乖乖等我,我去处理一下事情晚点一定来看你”时瑾玄愧疚且疼惜的摸摸李良娣那柔软细腻光滑的小脸蛋。”
听到那一句“宣儿”她的心软化了娇嗔道:“瑾哥哥,我等你!”看着时瑾玄渐行渐远的背影,李良娣收起刚才的娇弱,双唇紧闭,撑着床榻的手慢慢收拢握紧,眼神犀利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