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坚持到打猎归来,自己取回玉佩交还于他,两人之间便无牵扯。
届时,自己便带着苏酥半月她们好好在江湖游历一番。
“哥,我回来了。”宋青衣上了马车,乖巧靠近沈宴禾坐了下来,伸手提起小茶盏,给沈宴禾倒了杯茶水。
“哥,喝茶。”
沈宴禾从宋青衣上马车的时候就直直盯着他,一双带有探究的眼眸深不见底。
看到小鬼递过来的杯子,伸手接过来。
“又在憋着什么坏主意?”
“你看青衣的事情都告知给你,我也叫了你几天哥。漫漫长路,青衣想听哥哥说一下自己的事情,多了解一下总归是好的。”宋青衣一脸谄媚地笑说。
“哦?想了解我?”沈宴禾一脸的意外,心里暗暗发笑,且看这小滑头搞什么名堂。
“哥,等狩猎回来,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你家住何地,不得留个地址?以后青衣想你便去寻你。”
“谁说要分道扬镳?你想离开?”陡然,沈宴禾的语气充满寒意,厉色道。
“没有,没有,青衣只是随口一提,还不是想知道哥哥家住哪里。”
宋青衣见沈宴禾勃然变色,背后一阵发凉,忙诚惶诚恐回着。
“该你知道的,到时自然会知。”
宋青衣见沈宴禾恢复了平静,又试探道:“哥,我有没有嫂子?我得提前准备好送给嫂子的礼物,不然……”
“宋-青-衣,”沈宴禾满脸怒气,一字一顿地从唇间喊着宋青衣的名,“你再给我胡言乱语就给我滚出去。”
宋青衣看着突然怒火中烧的沈宴禾,一脸委屈,不就是问两个问题,怎就胡言乱语?
他垂头捋了下额前的碎发,腹诽:如今这人是哄不好了,看着自己年少俊美,便想占为己有。想不到如此神秘的沈宴禾竟有断袖之癖,果真是强者为王啊!
打猎回来,定要离开此人,这日子怎滴比在山上都难过,宋青衣黯然失神。
天边的红日慢慢西坠,夕阳散发出万道霞光,落在幽静迷人的峡谷中,闪耀着灿烂的光辉。
经历一整天的舟车劳顿,众人终于到达峡谷与野林的交界地。
齐家命人提前在这里扎好营地,准备的妥妥当当,五六个下人随侍立着,因着沈宴禾不喜人多,齐家便没有安排太多的仆从过来。
众人纷纷下车,用过早已准备好的晚膳,开始分配帐篷。
大大小小一共六间帐篷,齐念倾把最大一间帐篷安排给沈宴禾,其余的便无多大差别。
宋青衣、苏酥等四人选择挤在一间,陆坤独自一间,齐念倾带着丫鬟一间,剩余两间,一间下人们用,一间作饭用。
分配好后,众人纷纷带着自己的行李忙碌着。
陆坤看着宋青衣四人一间,而自己一人就独占一间,便上前,“宋兄弟,不如你和我一间吧,我独身一人,地方过于宽敞。”
“他同我一间。”
陆坤话音刚落,沈宴禾冰冷的声音便进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不、不行!”宋青衣连连摆手,觉得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便稳下心来,“本公子睡觉有诸多恶习,满月她们自小跟着本公子,自会照顾妥帖。”
沈宴禾紧盯着宋青衣,在众目睽睽之下,见宋青衣坚持己见,青着一张脸进了帐篷。
坐在凳子上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寒意。
“好险、好险。”宋青衣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
三月的夜晚透着阵阵凉意,帐篷内却舒适温暖,上好的炭火燃着,让大伙浑身暖意连连。
“何来此言?”苏酥不解。
“你有所不知,沈公子这人有断袖之癖的喜好,本公子如此俊美,同在一屋檐下,本公子难保不会被他所强。咦……想着就一言难尽。”宋青衣说着起身拉倒苏酥,二人倒在床上咯咯直笑。
沈七看着不怒自威的主子一言不发坐在那里,自是不敢言语。
自从遇到宋小公子,主子性情变幻无常,自己也伺候的战战兢兢。
从主子对宋小公子的态度,怎么看都觉得主子喜欢宋小公子,那个小鬼头,重点是个男子,莫非主子……
“小女念倾求见公子。”正在神游的沈七忽地被齐念倾娇羞的声音打断,猛的清醒过来。
“主子。”
“不见。”
沈七得到答案,转身出了帐篷,见齐念倾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