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正若有所思的言惟回过神来说:“沈公子暂无性命之忧,只是内伤严重需借助外力运功疗伤,目前我师弟掌门皆受伤,师叔还未归来……”
沈七闻言双手抱拳,“多谢大夫,在下来想办法,还请大夫这几日多看顾些我家主子。”
“那是自然,医者父母心。”言惟道。
沈七颔首,示意一名护卫跟自己出去,交代一番后方才回来。
——
三日后。
沈七派出去的人带回了两位护国寺的高僧,以及沈宴禾留在王府的侍卫,所谓的侍卫也是沈宴禾训练的暗卫。
这三日来,沈宴禾醒来几次,每次想到老人说的话,便又昏昏沉沉睡过去,口中时不时还喃喃细语,让人听不真切。
沈七却晓得,主子口中是在念叨着宋青衣。
在两位高僧运功疗伤下,沈宴禾渐渐清醒,只是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双眼一言不发,言惟说他的身子只需静养。
至于心结方面,心病还须心药医,他这是思虑过重,如果自己想不开,哪怕是神医也束手无策。
与此同时。
地下宫殿的齐祖昂也已褪下面具,半边脸肿胀厉害,胸前重重受了老者一掌,躺在榻上叫骂声不断。
老奴在旁边端着一碗熬制好的药,耐心劝解:“依少主所言,那两人不一定能活下去。那老者既已退隐江湖,便不会过多管江湖之事,等少主养好身子,强者为王谁人不服?”
齐祖昂闻言,心中这才舒服许多,“奴爷爷所言极是,本少主就再修身养性一年半载,正好再招些人。”
齐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