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见主子向自己喊,连忙小跑过去把门窗关严,自己守在门边。
苏酥满月见此忙跑过去,满脸担心。
又想起宋青衣之前说过不许对沈宴禾无礼,只得焦急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屋内的宋青衣看到掸子就浑身发颤,眸中满是怯意地盯着沈宴禾,心中已然觉得这顿打是跑不掉了。
沈宴禾手拿掸子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宋青衣,语气平静道:“口口声声认错,什么地方错了,现在给你机会一条一条说清楚。”
宋青衣低垂着头不敢看沈宴禾,心中却是苦不堪言,自己长这么大也就对大师父与沈宴禾毫无办法,偏偏这两个人是自己在乎又不敢违逆的人。
她回想着沈宴禾心中介意自己的事情,红着双眸低声认错:“那日在玄天剑派,青衣不该阳奉阴违,如果听哥的话就不会身受重伤。这次下山不该抛下爹爹在此地逗留,不该喝酒扬言寻……寻面首,还有调戏其他男子,扒……扒拉他的衣衫。”
“呵……宋青衣,你真是好样的!”沈宴禾瞥着她讽刺道。
说完起身紧紧攥着她的右臂,扬起手中的掸子一下一下落在她身后。
宋青衣顷刻间脸色苍白,几下便疼的两腿发软,狼狈的跪倒在地上,泪珠啪啪直往下掉,等到十来下还未见沈宴禾停下手中动作。
她一时顾不得脸面,双手紧紧抱着沈宴禾的腿,疼得直求饶,“哥,好疼……别打了,青衣记住了……真的记住了。”
“啊……够了,真的够了……不敢了……”
“哥,求求你……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