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大哥,你怎么会受伤?”齐新华回过神来,连忙起身扶着他。
齐祖昂没有回应,只是坐在凳子上,狠狠地把面具扔在桌子上。
齐新华连忙找出伤药,亲自为他把不算严重的伤口包扎好,顺手倒了杯茶水放到他手中,问:“大哥,到底怎么回事?谁能伤到你?”
齐祖昂端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咬牙切齿道:“沈宴禾,算他运气好。半路竟跳出两个功力不弱的人,让他绝地逢生。”
“是何人?竟然可以伤到大哥。”
“一个红发少年,一个白衣男子,大哥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星月宫宫主宫南玉。”
“星月宫为何同沈宴禾有联系?真是奇怪!”
“大哥只得老祖的一半功力,他们联合起来,自是抵不过,不过若是单打独斗,都得死在大哥手中。”
“大哥,这几日你还是在家中好好养伤吧!”
齐祖昂看着担心自己的妹妹,阴戾的神情瞬间收敛起来,温和道:“这些小伤不算什么,让华儿担心了,明日大哥带你出去逛街。”
齐新华闻言,脸上浮现丝丝喜悦,连连点头。
她自从被宋青衣扮作男儿身欺骗后,被齐祖昂吓唬一番,说外面的人多得是欺骗与狡猾。后来直至出了地宫,她也不敢轻易相信外人。
以至于每次出去,都是齐祖昂陪着她。
——
晨曦的阳光透过窗的缝隙淌进屋内。
宋青衣睁开惺忪的双眸,任由着满月给自己整理着衣衫。
用过早膳,宋青衣带着满月上了马车,沈宴禾早已在马车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