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呢,简直世上最温柔。”
烈皱了皱眉,不解道:“蛤?阿波尼亚你的眼睛真的没问题吗?我怎么看都没有能跟这个词语挂上钩的地方吧?”
阿波尼亚放下了手里的饭勺,伸出手刮了刮烈的鼻子,语重心长道:“烈,谦虚是好事,但过度的谦虚就是虚伪了哦,面对他人真心的赞美,我觉得还是坦率地接受比较好。”
闻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