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不屑地说道:“哼,不就是一顿饭么,还真是有够慢的。”
烈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平淡地说道:“给人喂饭是这样子的啦,虽然效率低下,但阿波尼亚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千劫不禁气愤地问道:“你是不是有点太纵容那个混蛋女人了?”
“有吗?”
烈捏着下巴稍加思索,随即否定地摇了摇头:“没有吧……而且我觉得这应该不算纵容,毕竟是阿波尼亚先开口的,她平日里很少会主动跟我请求这种事,虽然每次这样做之后她都会感到很高兴,她也知道我一般都不会拒绝她的请求,可即便如此,她一般不会轻易开口,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烈已经为疗养院做了太多太多,我不能再任性地因为一己之私去麻烦烈’……总的来说,阿波尼亚还算蛮克制的其实。”
——呵呵,我信你个鬼。
对于此番言论,千劫是半个字都不会相信的,在他看来,这就是阿波尼亚用来麻痹烈的托辞,如果她真像自己说的那般正直,又怎么会对烈做出那些龌龊之事?而且还屡犯不止、天天如此!
——可怜的烈,被这个言行不一的坏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恨!可恨啊!
看着烈这副被坏女人蒙骗而不自知,还反过来帮对方说好话的模样,千劫恨铁不成钢地反问道:“呵,你太天真了,她真要是自己说的那般正直,那又怎么会等你一有空就缠着你做那种事?”
听闻此言,烈感到甚是不解:“啊?这有什么问题吗?虽然阿波尼亚身负异能,但她的心态正如你所说,还是区区一个‘人类’哦,你也应该知道,不仅仅是身体,人类的心灵也是十分纤细敏感且脆弱的,不好好纾解精神压力、维持心理健康的话,或许某一天就会冷不丁地就崩溃掉哦……她自己解决不了,来寻求我的帮助,我有能力帮到她,所以在空闲的时候给予帮助,这有什么问题吗?”
“……”
望着振振有词、完全不知道自己受到诓骗的烈,千劫努了努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烈这孩子实在是太纯洁了,他压根儿就没往那个方向去想……或者说,他的思维从一开始就没有类似的概念。
如此纯洁如白纸,饶是千劫也不忍心将其玷污!
何况他本来就是不善言辞的人,等下说多错多,要是让烈产生了新的误解,那可就罪过了。
——啊啊啊!要不是戒律的存在,我早就阻止那个混蛋女人了!
千劫顿时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心中的愤懑无处宣泄,只能咽进肚中慢慢消化。
这时,烈突然想起了自己来找千劫的目的,问道:“啊,对了,千劫,你需要午休吗?”
千劫心里正烦着呢,闻言直接回道:“不需要,我还没那么脆弱。”
烈点了点头,随即伸手去拽千劫的胳膊:“既然你不需要午休,那就跟我过来一趟吧,我要教你一些很实用的东西,说不定你以后就能用得上。”
“蛤?”千劫不禁疑惑出声,语气中显得有些不耐,“我不是已经完成你交代的工作了吗?怎么?还有吗?”
烈解释道:“都是些对你有用的知识和经验,学会这些,对你以后大有裨益——起码我是这样想的。”
千劫直接傻眼了,伸出手指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啥?你还要我学习!?”
见千劫反应强烈,烈斟酌了一下用词,随即换了一种说法:“嗯……要是不乐意的话,你就当是我指定的工作吧!”
“……”
虽然换了一种说法,但千劫依旧不置可否,只是保持沉默。
但从他紧抿的嘴唇、握紧的双拳以及面具下毫无表情的下半张脸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不情愿。
烈想了想,加码道:“那我就在今天的报酬的基础上,再额外陪你多打一次?”
千劫顿时动容了,刚想应下来,结果突然一道灵光穿过大脑,一个针对阿波尼亚的思路油然而生,于是他稍微花了一点时间完善与思考其可行性,然后拍了拍烈的肩膀,沉声道:“……可以,但次数要先记下,然后由我来决定开打的时间。”
烈稍加思索便爽快地答应了:“可以,但我要加一个限定条件,你要指定时间可以,但必须在我空闲的时候,或者等我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你看这样行吗?”
千劫不假思索地就接受了烈的条件:“好。”
——没事,我本来就是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