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因为他并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如果要问过去的回忆什么的,他自己也都忘记的差不多了,他还想问问莉莉娅过去都发生过什么。
而且....接下去他要做的也是莉莉娅不会允许的事情,那么单独行动也就可以了,至少这样也少了个根本打不过的麻烦阻力。
“....原来现在的我,也会有多愁善感的时候....果然人生各处都充满了不可思议啊。”
他望着秋季的天空,在今日不知道第几次叹息,并且在这附近瞎晃着,却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曾经的家附近。
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中,伫立于栅栏的边缘,注视着漏出灯光的温暖室内,两名老人与少女在餐桌前有说有笑吃饭的温馨场景,心中却只是徒增无边的空虚感。
周围同样只弥漫着无止尽的静默,令他充分体味着远胜于往常的寂寞。
“不过,这样就好....至少现在他们过的很好,剩下的事情我一个人总能想到办法解决。”
注视着那曾无比向往的光景,他却默默地接受了自己无法再融入其中,无法再踏入那温暖的家中的命运,慢慢地闭上双眼,在连自己都无法掌握的情绪驱使下,将把导出的结论化为言语。
因为他现在基本也已经知道了,斯塔亚德的使用条件究竟是什么。
——在希望全部崩坏之后,也能重新振作起来,寻找出新的希望。
即使明白那希望遥不可及,甚至清楚那希望不过是绝望的伪装。
即便所有的一切全都尽数崩坏,也会带着不可动摇的意志去追寻,去实现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不惜违背自己内心的信念,一心想要挽回无法挽回的东西,不断反复着没有意义的战斗,在最后——如飞蛾扑火般被斯塔亚德吞噬。
....正是条件如此苛刻,甚至完全能称得上是为难人,所以斯塔亚德才会被认为不可能找到适配者,那个时候莉莉娅将这把剑给他,才会显得那么的难过。
因此尽管斯塔亚德的能力应该代表着无限可能,可使用条件却是注定的失败,某种程度都让人怀疑是神恶作剧的产物,就像——正规勇者一样。
每一名正规勇者除了出身必须特殊,类似莉莉娅那样初代勇者后裔、亡国的公主外,也都背负着相似的悲剧、背负着誓言、背负着心愿,还要有能一肩扛起世界的破格宿业。
这些都是必须的先决条件,因为在“故事”里要背负着必然的背景,才能获得在“故事”中必然的胜利。
实际上的正规勇者,就是在复制过去实际存在过的“典型勇者”的人生,简单说真正的模板就是初代勇者。
集合全人类的力量,利用咒术将“故事”延续、重复,就这么依靠这样的故事背景,行使比任何人都强大的权能,获得必定胜利的力量。
这样的副作用却也很可笑,明明有着神话级的力量,正规勇者却也注定和堪称武勇之巅的初代勇者一样,绝对救不了自己真正想救的人,也绝对回不了自己想回去的地方。
这样的条件罗夏理所当然不会接受,也不会让先祖悲惨的经历,在从小便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妹身上重演。
“....如果只是斯塔亚德还不好说,但是现在我可不仅仅有斯塔亚德,不过是无聊的诅咒而已,谁会在乎啊。”
像是要确信自己的目标般,他低语着最后看了一眼,那应该无比熟悉此刻却又无比陌生的家,便无言地背过身真正的离开了这里。
尽管心里充满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自己,没有任何人会帮助自己的....难以名状的孤独感。
可他依旧强迫着自己习惯,这种在过去....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也不太清楚的过去,早就已经习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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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家离开之后,罗夏一路向着南方走去,顺便还抢了一架小型飞艇,让他很快就来到神圣帝国的帝都。
“....说起来,这个国家为什么叫神圣帝国,再怎么说也有点土了吧?”
走在街道上,他一边吐槽着国家的名字,一边看着地图穿越街道。
高耸的建筑夹道并立,沿着和缓蜿蜒的街道而建的民宅门口,也大都种着五颜六色的花朵。
这也令他走在其间,还能闻到些许的香味。
地面铺着四角形石板,显得复古怀旧又很是平整,道路两侧则林立着西方城市常常能看到的老式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