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回信写长一点,他性子冷漠,待你却与旁人不同。”
猪大肠没精打采地趴在桌案上,手里捏着笔却不知如何下笔,心里想着,我此时宁愿他再冷漠些,最好能忘了我。
冥思苦想半天,终于奋笔疾书起来,不一会就写了满满一篇歪七扭八的狗爬字,什么我最近医术进步神速,已经远超过你;什么我最近瘦了好几斤,十分想念你做的饭菜;什么我前些日子治疗的病人,康复之后专程带了两只大公鸡来感谢我;什么师父日日夸我聪明,一点就通……最后一行写了:对了,师父一切安好。
神农山上,一个白衣白发的少年迎风而立,一头银丝在身后飞舞,手里拿着一张信纸目不转睛地看着,眉头却越锁越紧,终于在最后一瞬舒展开。
相柳回信:我需在此地多留些时日,你每月写一封信来。
仲夏时节,空气中弥漫着似有似无的草木清香,林荫树下传来夏虫阵阵的低吟浅唱。当朱大肠寄出第六封信的时候,青鸟刚飞出回生堂不久就被人捉住了。
信上的内容还是一如既往、事无巨细的禀报——他自己的琐事。什么我最近救治好了别的医师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什么我已经掌握了医界至尊秘籍《本草经注》的全部内容;什么师父夸我天赋异禀,是可造之材,还要再传授我两本别的秘籍;什么你要在那边用功学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