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不是她姜浅溪,也不是余笙,甚至不是林湘菱!
就算是小香猪,也比那个许静一让姜浅溪觉得好受一点点!
姜浅溪人生首次体会到现实的沉重,在家庭的绝对掌控力面前,所谓青梅竹马的情谊显得那么可笑,姜浅溪引以为傲地与林昀走得近,也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她反倒能够体会林昀的用意了,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
大概,此时此刻,林昀也感到很无力,不知道该如何将这件事告诉她吧。
姜浅溪的脑补逐渐离谱。
咬咬牙,她做了个有点冒进的决定。
现在,是晚间七点二十三,数学竞赛的考试已经结束。
余笙并没有告诉她考试的具体章程,她是查了数学竞赛的官方网站,才知晓的时间安排。
姜浅溪给余笙打了电话,一串忙音过后,余笙没有接。
“拜托,拜托……一定要接啊,笙笙……”
她又打了第二遍,还是没接。
姜浅溪有点小恼火,虽然……睡衣的事情,是她偷奸耍滑趁余笙不在占林昀便宜,可余笙也不能因此就完全不理她呀,她姜浅溪可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
她发誓,如果第三遍还不接,她也不理她了!
“嘟,嘟,嘟……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在这种时候,余笙是她唯一能够倾诉的对象了,可偏偏就连余笙都抛弃了她。
姜浅溪露出凶狠的小虎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决定……
再打三遍!
呜呜,没办法嘛,这次是她做得不对,就算打三百次电话,也要向余笙承认错误的!
姜浅溪是个乖孩子。
……
京城。
这里的天气比北沧更冷,余笙穿了呢绒材质的大衣,并非时下流行的面料,很容易显得土气。
但是没有。
走在路上,她就像民国时代穿越来的大小姐,冷漠的唇角不施粉黛,却似乎萦绕着哀愁。
她迈动加厚黑色连裤袜裹紧的长腿,踏入教室。
一些刚刚考完试精力过剩的同学在此讨论试题,十个人之中有九个宣称自己考砸了要跪了完犊子了,并阴阳怪气地吹捧其他人的实力。
然而他们大概率都比宣称“我还不错”的剩余那一位考得好。
大佬装弱,竞赛圈子经典节目。
如果在装得比你弱的同时最后成绩比你好,即可收获双倍的快乐。
甚至有个丧心病狂者,以抱怨题目难度为借口,将几道难题的解法说出,其他人和自己思路一对照,顿时面色惨白,只余强颜欢笑。
丧心病狂者偷偷窃笑,这一波啊,这波是群体伤害。
学神们的相互倾轧大抵如此,幼稚,残酷,充满了黑色幽默。
余笙是不屑于参加此类攀比装逼活动的。
她默不作声地走上讲台,拾起一根粉笔,将每道题目的解题思路和正确答案,以小巧娟秀的字体写下。
区区几分钟内,写满了整个黑板。
教室里的讨论安静下来,继而鸦雀无声。
写毕,余笙悄无声息地离去,正如她悄无声息地来。
“这是……标准答案,还是余神个人的答案?”
“有区别吗?”
“我靠,这题居然真的要换元……那谁,你刚才可是打包票说换元绝对错呢?”
被点到名的丧心病狂者,下意识地嘴硬:“这……你们不要迷信她啊,谁知道她写的这些,是对是错?”
“竟然质疑余神……”
“铸币吗,你看看推导过程啊,是对的。”
“你什么冠军?”
被同学们的唾沫星子喷清醒之后,丧心病狂者旋即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愚蠢。
连忙去仔细将黑板上的内容看了一遍。
悲哀地发现,之前向大伙炫耀的解题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