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
姜浅溪实在是脑补不出林昀奖励自己的画面,主要是这家伙平时总是一副薄情寡欲的嘴脸。
这其实是姜浅溪一直在研究的问题,比如坐在他大腿上的时候,林昀几乎没有能让她明显感受到的反应……之前柳月如说,是因为她和阿昀太熟悉了,太熟悉了就没有朦胧的美感,姜浅溪不服气,柳月如就从网上找出科学家的理论给她看,直接给姜浅溪看哭了。
但后来她发现林昀对笙笙好像也很淡,于是又没那么难过。
也就前一阵吧,两人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姜浅溪才难得见到林昀的动容,可他的动容转瞬即逝,大多数时候都是林昀坏笑着逗她,她就像追逐着自己尾巴转圈圈的猫猫一样。
这让姜浅溪很有挫败感。
恐怕笙笙也经常体会这样的挫败感吧,嘻嘻,笙笙一年四季黑丝袜,那也是有小心思的,大多数时候是裤袜,有时候穿过膝,露出最好看的那一截大白腿,阿昀都不怎么认真看的。
每当从林昀身上收获挫败的时候,姜浅溪想到余笙也是类似的挫败,心情会顿时宽慰许多。
所以她才那么在意昨晚的真相呀,如果林昀是做那种梦了,先不谈他梦到的是谁,多少会让姜浅溪舒服些,但若是余笙……哎呀,怎么可能,又没什么征兆,忽然做到那一步,笙笙才不是那种人呢!
揣着纠结的心事,时间过得很慢,所幸姜浅溪的煎熬没有持续太久。
度过一个睡眠又不怎么好的夜晚后,姜浅溪迷迷糊糊爬起来去刷牙的时候,经过外面林昀睡的小床,猛然看见枕头旁边塞进枕头地下又没塞完全的纸巾团。
诶——
姜浅溪瞬间清醒,往浴室那边看了眼。
林昀在刷牙,笙笙还在赖床。
是可以自由行动的机会。
姜浅溪果断出手,将那纸团揪出来,小心翼翼地凑近嗅了嗅。
笼着阴霾的眉梢瞬间就舒展开了。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神奇地飘过那个泡面广告:
就是这个味儿~
说起来,有点鬼畜,但姜浅溪的疑虑确实打消了。
妈妈说的没错诶,阿昀确实和以前不一样,竟然会偷偷奖励了诶……
这时林昀忽然鬼魅地从她背后出现,敲敲她的脑壳。
“干嘛呢,鬼鬼祟祟的?”
“……吓死了!”姜浅溪尖叫一声,旋即埋怨道,“你走路都没声音的?”
“我静步了。”林昀看了眼床铺,“你该不会是想往我被窝里塞虫子吧?让我猜猜是什么,螳螂?”
“才没有!这大冬天的去哪找螳螂呀,你自己喜欢使坏,就老觉得别人也坏,你这叫以己度人。”姜浅溪推着林昀走,“快去洗脸啦,你嘴边的牙膏沫都没冲干净,脏死了。”
林昀去洗脸,对着镜子笑嘻了。
不愧是姜浅溪,真容易上钩。
为了洗清余笙的嫌疑,这一晚林昀嘱咐她今晚老老实实呆在床上,自己则是动手搞了个纸团,放在“好像藏了又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有一说一,这奖励副产物被青梅发现,也是有够羞耻的,但是相比让她发现余笙偷偷地玩弄他,林昀觉得,还是前者从心理层面上更容易接受。
他活得够久,脸皮厚。
这波操作下来,姜浅溪舒服了,余笙也舒服了。
甚至在草坪上等待姜浅溪正式登台表演的时候,余笙冷不丁蹦出来一句:
“要不要在浅溪演唱的时候,我们找个地方……”
“差不多得了,好不容易给你洗白,又觉得自己行了是吧?”
林昀的表情很憋屈,余笙看在眼里,不免得心虚,沉默些许时候幽幽地问:“你生气了?”
即便是林昀,也很少见到余笙流露出软弱的情绪,更何况是眼前委屈巴拉的样子……有点违和。
“没事啦,怎么可能生气,小事情罢了。”
只是吐槽的语气,没有豪言壮语,更没有肉麻,却让余笙感到格外安心。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了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麻烦父母……说穿了是她的父母不怎么管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