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唏嘘感慨，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自尊心过剩，还是真的想重振林家然后干死天狼星。

这未免有点不尊重市场规律了。

于是林昀给许静一打了语音电话。

“老板，有何指示？”许静一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慵懒，不同寻常之处在于，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水流摩擦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在自o。”

“……”

“准确地说，是在想着老板自……”

“差不多得了！”林昀难得被某个女孩子搞得有点羞耻，“林湘菱搞「先进」产业的事情你去跟进一下，渗透，掌握证据。”

“送她去坐牢？倒是个好主意，很多精神有问题的人，做过牢会神奇地恢复正常……”

“你想太多了，我是要拿证据威胁她，小黑猪那种脾气不像是能接受失败滚去坐牢的类型。”

“老板对林氏姐妹可真宠溺。”

“哪里来的林氏姐妹？”

“林湘菱的身体里可不就住着一对姐妹……如果我还在做记者的话，兴许会对这个议题很感兴趣。”

“行吧，那就这样，早点休息，年纪轻轻的不要纵欲过度。”

“老板也一样，听老板的声音像是刚刚o了六次一样。”

“……”

林昀絮絮叨叨嘱咐了一通，才讪讪地挂掉电话。

碧云涛的盒子空荡荡地摆在鱼缸手边的置物架。

这玩意与洗澡毫无关系，只是，林昀想趁着休息的时间，研究一波能否从外包装上月费群6玖肆九叁六一三五看出端倪。

一盒六只，全用完了。

浅溪身上用掉两只，剩下的都让余笙笑纳。

完事了余笙还把每一只系起来封住，一字排开，看得林昀颇有触目惊心之感。

再想到还有个秘书在惦记着他自娱自乐，林昀顿感任重而道远。

……

网球场林昀是自己去的。

很显然，姜浅溪选择在林昀面前穿上网球裙的那一刻，就注定第二天不方便下床走路了。

雪莉对此并不在意，她就是想约林昀出来，如果能获得单独谈话的环境，自然是最好的。

北沧大学的网球场，三十岁以上人士的比例奇高，根据林昀观察，学生玩这个的反倒不多，更多的是青年教师穿着比较专业的装备在耍。

在球场的入口处，雪莉将头发扎起来，露出趋近于小麦色的脖颈，看来她经常进行户外运动。

顿时场内的平均球速提升了一个档次。

国内的运动场上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孩子，出现的频率还是太低了，就算有，她们也很可能不是来运动的。

雪莉对青年教师们暗戳戳的关注浑然不觉，自顾自跟林昀说话：“我听说你很小就自己偷偷玩投资啊，好厉害。”

“这很厉害吗？而且你是从哪里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