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破事,哪是拉特兰一国能理清的?
更何况,拉特兰根本不存在能让各国放下争端拥抱和平的硬实力。
教宗的铳骑虽然强悍,但他们才刚败给乌萨斯集团军几年?历历在目啊!
拉特兰不是乌萨斯的对手,那么他们也绝不是哥伦比亚的对手,至于维多利亚和大炎,那更是想都别想,两大国就不可能听他们的。
就单说如今的大炎天子吧,从原剧情里,魏彦吾的话语间就可以窥一斑而知全豹,当今的天子,善妒。
善妒者,虽无有远谋,但一定爱惜羽毛,在位期间,这样的天子不会有什么大举动,既不会玩国本,也不会失社稷,他会安安稳稳地把皇位传给下一代,保守至极。这样的天子,也就不可能去参加什么万国峰会,搞什么国际联合了。
因此,在沈沐柯看来,拉特兰主张是理想者的一厢情愿,就像当年在旧金山,诺顿一世陛下的政令一样,人们都知道他对,但不会有人去服从。
说到底,还是实力的问题啊…战场上得不到的,谈判桌前更得不到。
……
萨科塔帅哥似乎没想到自己身份一眼就被道破,他下意识地以为沈沐柯是个来劫杀他的杀手,他的手不自觉摸向腰间的铳…
“别紧张,小哥,我没有恶意。”沈沐柯语气平淡道,手上却毫不犹豫,【富卡斯的锋锐】召唤而出,不等信使小哥反应过来,弯曲的战镰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先生,你这…”
“别动,小哥,战镰很锋利,可别被划伤了…”沈沐柯老神在在地端坐在马上,他瞥了一眼对方腰间的铳,笑着道:
“我听说,拉特兰的律法要求你们,不得连射六发子弹…也就是说,你枪里现在各有五发子弹…你有多大把握,能在我割下你头颅之前,射出这十发子弹?提醒你一句,我长袍里套着鳞甲,虽然不厚,但是阻挡你的子弹,绰绰有余。”
啊这…
信使小哥犹豫再三,最后将手缓缓抬起,不敢再去拿腰间的铳。
“这才对嘛~”
沈沐柯笑着道:“我姑且算是见多识广,了解一些拉特兰的风俗习惯,拉特兰的万国信使,奔走四方,在各国政要间游走,我也略有耳闻。”
他将手上的战镰抬起,扛在肩上,道:“年轻人,不要总急着拔枪,贸然掏出武器,反而会让你陷入更大的麻烦…也就是你遇到了我,如果遇到一些亡命之徒,恐怕你现在都被干掉了。”
信使小哥额头冒出一丝冷汗,他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经历了怎样的生死时刻。
然而小哥还是想给自己找回点面子:
“这不公平,老先生,您这是突然袭击,是您用音乐做诱饵,让我离您太近了,如果我真遇到亡命徒,我肯定都不会靠近他。”
“是嘛?那你很棒喽?”
沈沐柯没好气地伸出手,翘了他头顶的光环一下,道:“还强词夺理,真不知道教宗大人是怎么想的,竟然派你这么个菜鸟出使莱塔尼亚。”
“您还见过教宗大人?”信使小哥挑了挑眉毛道。
“那倒没有。”沈沐柯摇头道:“但是能提出拉特兰主张,并派遣万国信使出使各国,这样的教宗大人,值得尊敬啊…”
不管拉特兰主张能不能实现,但只要他提出来,沈沐柯就抱有一颗敬重之心。
为民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荒野。
拉特兰人可能做不到让拉特兰主张实现,但他们绝对配得上这个理想,他们是纯粹的。
信使小哥点点头,他这会,已经能感觉到沈沐柯的心意了,也就放下了戒心。
跟着沈沐柯又前进了几步,信使小哥问道:
“老先生,您刚才的话,意思是说,我不适合出使莱塔尼亚?”
“是这样没错。”
“这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沈沐柯看了看他,道:“拉特兰人不学历史和时政么?”
“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莱塔尼亚现在的君主是谁么?”
“知道,好像是被称为…巫王?”
“知道你还敢去?!”沈沐柯道:“傲慢的巫王,疯狂的巫王,可怕的巫王…四皇会战,高卢灭国,才过去几年?忘了巫王是怎么屠戮高卢使臣的了?”
“高卢使臣被杀,那不是因为高卢皇帝科西嘉一世要劝降巫王么?那不是因为战争么?”
“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