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倒下了。
一个穿着工作服的执行者和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萨科塔少女正在一起大笑着鼓掌,好像在庆祝着什么…
“又一个…”沈沐柯无语地低下头,这已经是今天早晨的第三个了,在早晨六点到七点半这短短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自己附近的这两条街,已经有三处爆破事件发生了。
所以说你们萨科塔人都是这样的吗?话说这建筑被爆破了之后,修理的工匠是哪位啊?还有,大早晨搞出这么大动静真的不会被骂嘛?
沈沐柯的吐槽不会传到萨科塔人的耳朵里,况且就算传过去了,估计也没萨科塔人会听吧?
无奈地摇了摇头,沈沐柯向着拉特兰城的中心走去…
听说,拉特兰围绕启示石塔建立,而这个启示石塔,应当和拉特兰的律法有关吧?
沈沐柯并不着急去要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知道,拉特兰的铳械就像维多利亚的蒸汽骑士一样,都是一国立身之本,不可能随随便便地交给谁,所以沈沐柯放缓了脚步,他想先了解一下脚下这座城市,然后再做打算。
说到底,当他真的来到拉特兰的时候,铳械的事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是真的好奇这座城,并且渴望得到一些答案。
“说起来…我也是遵循着贵公子瓦沙克的启示,才来到这里的…某种意义上,也算向当年建城的圣徒们致敬了。”
咚…咚…咚…
钟声自远处传来,那是启示石塔的方向,也是大教堂的方向…
新的一天开始了,当代教宗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没错,就是那个又像g胖,又像肯德基老爷爷的那位。
虽然早了大约二十年,但是现在的拉特兰教宗的确就是这一位。
“教宗嘛?在大多数文艺作品里,教宗这个定位基本都是伪君子反派…但是拉特兰的这位却不是啊,真是稀罕…”
第二章 你所信仰的,真的是信仰本身嘛?
洁白的建筑里,教宗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站在了大厅的c位,即将开始一天的布道。
大厅宽阔的空间让他的脚步声都回荡在大厅里,形成了若有若无的回声。
在他头顶,那精致的厅堂顶棚上,有着精致细腻的油画,那描绘着一段往事。
来自萨科塔圣徒的往事。
数千年前,初代圣徒还行走于地上的时代。
日间,萨科塔见天上乌黑,不见太阳。
夜间,魔鬼的军兵追来,戕害众多萨科塔。萨科塔失去许多辉光。
众圣徒说:跟随我。于是石塔矗立。众圣徒说:聆听我。于是钟声鸣响。
“钟声回荡在旷野,萨科塔便结成一心。”
“这是启示,这是箴言。”
“日间便有亮光,不再被遮挡。”
“众圣徒说:建筑一座城市,乃是萨科塔的乐园。”
“众圣徒说:这城该叫拉特兰。”
一幅幅精致细腻的油画勾勒出那段伟大历史,宣告着萨科塔人因此而立,因此而兴!
在大厅天花板的最中央,是圣魔之战。
左手持光环权杖的萨科塔圣徒身披白袍,他右手是一把上了膛的枪,直直地对着眼前那手持长矛的“魔鬼”,光芒自此而出,伟岸的身影永远被铭记。
大厅里,此时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人,他们有些是闲来无事的萨科塔人,有些是虔诚的黎博利、鲁珀这样的外乡人,当然,魔神的共主沈沐柯也在此列。
他环顾四周,发现来听布道的萨科塔人很少,当然,这并不代表萨科塔人信仰不坚定,其实恰恰相反,连蕾缪乐这样看似张扬肆意的叛逆少女都对拉特兰教拥有坚定的信仰,那么生活在拉特兰城里的这些萨科塔,当然也是非常虔诚啦~
只不过,当虔诚到一定程度时,信徒也就不需要非要靠听布道来显示信仰坚定了。
当你的信仰,已经彻底压在你的心脏上,流在你的血液里,你还会在意那一场两场布道么?
沈沐柯看着眼前这些听讲似乎非常认真的鲁珀人和黎博利人,虽然看起来他们的确非常认真,但是他们的信仰,其实未必有那些没来的萨科塔人虔诚。
这就不得不cue一句那些经常将信仰挂在嘴边的人了,有一句话说的好:
你拜的是你的信仰?还是你的欲望?
这句话相当刺耳,但是不得不说,从某种意义上,这句话一针见血地点出了人心难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