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朋友吧。”
温迪戈的目光投向远方,道:“阿加里图,我曾与他交手…他是个不错的战士。”
温迪戈扬了扬手里的书,道:“一个战士,他写的书,总还是很有道理的。”
“曾经,我的儿子告诉我,乌萨斯病了。”
“但我没有在意,那时的我,固执地认为,乌萨斯的问题,在于感染者,在于天灾,在于邪魔,在于源石。”
“但我错了,原来乌萨斯的病灶,不在这里。”
“那么,它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