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德,你该走了,放下我的手吧,你该离开了,去做你想做的事。”
“我想做的事?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你现在活着!”
“雷德,别哭,我知道你在哭,但不要眼泪,从我们成为兄弟那时候开始,我就不想要你的眼泪了。”
“尤里…”
“雷德,走吧…离开这里,去寻找自由,做你想做的事。”
“尤里,你…不能丢下我。你丢下了我,我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那就去做吧,雷德,你自由了,不必在跟在我身后,你该去…做自己想做…的了…”
晨曦的辉光撒下,尤里,雷德的兄弟,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
“尤里…”
雷德胡乱地擦干眼泪,他听到了,远处传来了发动机的声音。
追兵,来了。
“尤里,我走了…”
雷德将那军刀和深色长袍穿戴好,又撕下一块红色的布作为面罩掩盖身份。欢;:迎”进?”!入?【,!夜;袭”;的”:月:?费.'群;:】:.6;9?.4?:9.,3:””6!,1:3”;5?.”
“尤里…我会为你复仇的…”
雷德,这个青年站在那陆行器前,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
远处,尘烟将至,他得走了。
“乌萨斯,准备好,接受复仇者的怒火吧…”
第五十七章 突变
“因此,我们说,感染者所遭受的一切,绝不仅仅是那源石造成的,源石,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有些危害的矿物罢了,感染者的确具有传染性,但谁说得了这病就要被打成贱民,从此沉沦在痛苦中呢?”
卡拉顿的大学讲堂里,一群学生簇拥着沈沐柯,他们在听着这个挑动世界风云的人演讲。
从伦蒂尼姆离开后,沈沐柯在伦蒂尼姆各地活动了几年,如今已经是他在伦蒂尼姆活动的第三个年头,在时间进入90年代的前夕,沈沐柯来到了卡拉顿。
沈沐柯之所以能来这里演讲,还是沾了当年昂斯特议员的光,因为老爷子是这群大学的教授,因此,当沈沐柯又一次找到昂斯特,表示希望可以为学生们讲解一些课本上没有的“新东西”时,昂斯特欣然应允。
作为凯尔希女士的学生,昂斯特非常喜欢接触一些特别的东西,而他也是靠着这种思想才能在如今一百多岁的情况下依然精神矍铄,这也算是一种别样的传承吧。
“阿加里图,你在雷姆必拓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得说,你做了一番就算是我和当年的老师也没能想到的伟业,这实在是惊人倾佩。”
昂斯特俏皮地眨眨眼,那老顽童的样子又一次展现出来:
“我算看出来了,老子在实验室和学院里拼死拼活累了半辈子,就为了告诉世人源石病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呢,没人听啊!”
“可你看你,你都不到五十岁,就解决了我半辈子都完不成的事,一杆旗帜,一支部队,一场胜利,就逼得国王和公爵们抛弃往日的恩怨,他们甚至对感染者的态度都有所松动,就为了征兵…呵,说到底,一万篇学术论文,也不如一发炮弹好用嘛!”
“话不能这样说,老爷子。”沈沐柯笑着道:“您所做的研究对于医学和地质学都有帮助,怎么能说是完全没意义呢?只是在感染者待遇这件事上,还是我这个方法更占优。”
“呵,我就当你在安慰我喽。”昂斯特笑着顿了顿拐杖,道:“那么,你这次回来,是为了做什么?总不能只是来叙叙旧,顺便搞个讲座吧?”
当然不是了。
沈沐柯见四下无人,便凑近昂斯特的耳边,简单地介绍了一番自己的计划。
当然,只是一个大概,没有具体。
然而昂斯特却有些惊诧地看着沈沐柯,半晌,昂斯特道:“你…你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只是这个计划要比您想象得长,我感觉,至少还要等个十来年,时机才能成熟,算起来,本世纪结束之前,应当可以完成。”
“啧啧,不得了不得了,该说是后生可畏嘛?”
昂斯特咋舌道:“推翻国王,议会也不要了,就要人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完全不要那些贵族和官员,那你拿下国家之后,政府由谁来组建?总不能用文盲吧?”
“当然不,所以我才来这啊。”沈沐柯摊开手,道:“学生,他们接受新事物总是非常快的,他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