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在寻找救赎的道路。”安多恩突然答非所问道:“我从伊比利亚流浪到了拉特兰,但拉特兰却并没有给予我多少辉光。”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意识到,拉特兰的辉光并不是我所追求的终极,那只是少数人的庇护所,而非拯救世界的地上天国。”
“所以我明晰了,觉悟了,而这个时候,阿加里图先生向我分享了他的理念。”
安多恩用手握住那纹章,道:“那是无私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