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
相同的农夫,想要用同样的方式砸死一头低挑战等级的中体型或者大体型动物却不太可能。
而即便是强韧豁免极高的传奇战士,要是没有穿戴防御足够高的装备,没有加持防御性的法术,那被小哥的爪子拍实了,照样得留下一个大窟窿,不死也失能了。
当然,传奇战士是不会站着让小哥挠的,他们的反应大概比现在的小哥高上很多,就算敏捷属性其实不高,由战斗经验、战斗技巧以及特定属性能力带来的差距,也会让在这方面完全是白板的小哥无所是从,就如同它现在面对的猎人一样。
小哥现在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
眼前的猎人明明速度没有自己快,力量没有自己大,反应也没自己灵敏,还没有自己的动态视力,却总能及时的躲开自己的攻击,就如同预判了自己的每一个行动那样。
就好像,自己的每一个行动都被规划了确定的路径,结果早已决定,猎人只是在遵从,
他像一只跳蚤,用一种比小哥慢的,小哥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动作,躲过了从天而降的踩击,躲过了利爪的拍击,躲过了头颅的撕咬,躲过了横扫而出的尾巴,游走在灼热光环的生效范围之外,抓到机会就使用诡异的突进技能欺身而入,用那带着暗淡阴影的匕首在小哥瘤状的鳞片上个蹭出一团团火花,再带着浑身的灼烧伤痕退走。
别扭又难受的情绪积蓄着,小哥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马上就会爆发出一轮爆轰波的aoe,那时猎人再能躲也没用。
可它不想这样结束战斗,它甚至没有使用吐息武器。
因为,它被抛到最高点时,那敏锐的视觉看到了更多对自己不坏好意的家伙正躲在周围:被人救走的老法师克里斯托弗,他当然不会是来感谢自己这几天的款待的;那群曾经围堵自己的猎人,不知道为啥没和这家伙一起行动;六头环绕着冰霜的巨狼,乡土传说说的没错,狼是很记仇的生物,特别小哥这段时间很是捕猎了几头冬狼。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看起来也就十来岁的小屁孩,也带着一群年轻的家伙躲在不远处观望。
在小哥的感觉中,这小屁孩才是所有家伙中威胁最大的那个。
它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于红龙对银龙的本能感受,只当自己受到了“行走江湖最不能惹的几类人”这句话的影响。实际上,任谁在这平均气温零下三四十度,时刻有着刮骨寒风肆虐的冰缘山脉里,看到一个穿着短连衣裙露着肩膀大腿赤着脚的小女孩活蹦乱跳的屁事都没,都会本能的觉得这家伙很危险。
仅靠肉搏久久拿不下猎人,小哥萌生了退意。
就法治社会下生活过的大多数人的性格而言,真没有多少好战分子,遇到暴力事件不管谁对谁错,能躲当然是要躲的,能避当然会选择避。
你们这些“善良”的神经病看我不顺眼,我惹不起你们还躲不起么?世界这么大,难道就没我小小哥斯拉生存的地方?
不管哪一款哥斯拉,栖息地可都是海里啊,与人类社会又没啥交集!没了交集难道还会有矛盾和冲突?
同样混乱邪恶的恶魔只要不进入费伦大陆,索在巴托地狱里相互之间脑子都打出来了,也没见那个善良阵营的家伙组团去巴托地狱找他们麻烦啊——嗯,这可能有着打不过的原因在内,但地域隔绝绝对是主要因素。
河流总要汇入海洋的,它小哥只要避开这些冲突顺利而下,进入海洋之后,那自然就远离了纷争远离了矛盾,世界就清净了。
难不成这些费伦大陆人还要为了它弄出魔法潜艇,去无尽的深海中追着它打?
怀着这样的思绪,小哥甩出一个摆尾将猎人逼退一步,转身就向着冰封的河流冲了出去。
猎人戈尔斯再次预判了小哥的逃离,可惜他的绝对速度相比小哥慢的不是一点半点,突进技能也没长距离的追击效果,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小哥拖着蒸腾的水雾在小冰原上拖出一道熔融的痕迹,扎进河中消失不见。
许久不见恶龙回头,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坐到地面上从行囊中掏出各种药剂,咬着牙处理起布满自己全身表皮的烧伤和水泡。
狩猎,特别是对高等级猎物的狩猎,从来都是个漫长又煎熬的过程。
戈尔斯很有耐心,还有着狩猎之神的神恩,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够坚持下去,一定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哥与戈尔斯开始了一场追踪与反追踪的游戏。
最初,小哥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