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权。

但其它年轻的小龙袭击第一个村庄时，青铜龙已经开始用法术观察周边数十公里内人类和精灵的生活，以进一步的了解他们。

它精通魔法的父母乐意自己的孩子在魔法的海洋中畅游，对自己的放养更加放心，心安理得的常住于其它大陆不再返回，小小的青铜龙使用心灵法术与它们建立起联系，并一起讨论法术问题。

随着年龄的长大，小小的青铜龙实力迅速超越了自己的任何同类，还在青少年时便已经有了高达14级的术士等级！

高超的魔法实力，从小自力更生的生活，使得这头青铜龙的性格偏离了其它同族，变得更加跳脱且对秩序满不在乎，它更加独立自主，对任何事情也有着自己独道的见解。

沉迷于魔法还使它摆脱了龙对财宝的贪婪、痴迷和妄想的本能，自幼常年混迹类人社会中让它的性格更趋近于短生种的类人生物——魔法女神的神选，女神骑士，阴影谷的传奇大法师伊尔明斯特曾经评价它：几乎不认为自己是一头龙。

这头青铜龙对龙类的礼节、传统以及生活方式一无所知，它养成了永恒的好奇心和在类人社会，主要是人类与精灵严重良好的道德品格——当然，也包括“善意的谎言”或者能屈能伸。

它喜欢在大陆上游荡，除了帮助养育自己的老法师收集魔法草药外，大多数都是在无所事事的闲逛，闯入其它巨龙的领地或者冒险进入各种危险的地域，比如现在。

它常常被法师之间的决斗所吸引，如果听闻到什么魔法战斗的消息，不远万里也会前去观战。

它对牧畜有着独特的兴致，常常将牧民们放养的牛羊群当做自己的猎物，在游荡中碰到的任何牧群动物都难逃它的掠过的龙爪。

它的龙翼的影子遍布费伦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固定的巢穴和固定的狩猎区域，导致牧民们避无可避也无处可避，便将“飞来横祸”这个名号赐予了它，费尔格拉斯。

费伦有名的巨龙非常多，小哥能记住名字的却没几个，费尔格拉斯就是其中之一，这头青铜龙的经历是标准的学院派主角模板，是头妥妥的原生异体龙，它行事缺乏长生种的龙那种长期而缜密的计划，也常常忘记审慎事度，往往会导致灾祸和不幸，却又有着其它龙所不及力量、灵活思维和气运总是能化险为夷。

就比如这次，它又一次因为自己的莽撞行动落入小哥的爪下，性命受到威胁时又立刻诈降拖延时间，在小哥识破它的谎言后再以正义天平兰迪斯之名发下对恶龙而言毫无效率的誓言。

它在誓言中立下了臣服的先决条件：恶龙不让它做出任何违背善良和不义之举，也不侵犯它的财产安全。它没有在誓言中做出任何时间期限，也没有详细界定什么才是违背善良与不义，什么又是侵犯它的财产。

善良和不义的标准太过模糊，没有龙那种对财宝的贪婪与妄想的费尔格拉斯，它所谓的神圣财产安全，更是无法揣测。

而且对于任何一头费伦恶龙而言，又怎可能不让自己收服的龙做任何不违背善良和不义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不觊觎另外一头龙的财产。

一头龙哪有这么好收服的！

但是……小哥又不是费伦传统意义上的恶龙，它只是被费伦的规则判定为邪恶，认定为真龙而已，对于这头青铜龙，它更没想着如同其它恶龙那样将自己收服的家伙当做什么侍从仆从。

如果说优雅漂亮有着蓝眼睛的小银龙在小哥眼中就是一只布偶猫，那现在出现在它眼前的青铜龙，更像是头野生的，身形矫健的阿比西尼亚猫偷跑到了家里，顶多是想把它关起来一起养。

养着养着熟悉了就可以撸了。

誓言居然瞬间成立，费尔格拉斯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掩饰过去：恶龙早晚会破坏誓言的条件，它还有的是逃离誓言束缚的机会。

现在它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名号：“什么叫飞来横祸，我哪里到处惹是生非了？”

小哥懒得解释惹是生非并非字面意思，挪开将费尔格拉斯压的不能动弹的身躯，放开缠绕着它的尾巴，挥舞几下掀起狂风驱散掉有着解离的火雾，叫来劳模麦克斯维尔和铁矮人为它治疗。

“你的骨头碎了，先别乱用你的治疗法术，不然留下隐患弄成畸形了可别来怪我没提醒你。站稳，忍着点痛，我先帮你把骨折复位。”

看着突然拍到自己眼前的石板，费尔格拉斯闻言有些尴尬的停止了准备释放的法术，任由小哥的爪子抓住它的翼根和前臂用力扯拖再掰正，粗糙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