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人奴隶主的暴政，仿佛当矿工和建筑工人才是他们想要的生活，就那样认命了一样？

不，不对，更准确的说法是，他们根本没有自己主观上的“人生目标”，他们的一切行为一切目标，都是外界意志强加给他们的。

他们的陈述性记忆被洗去，程序记忆却早就习惯了被一个别人设立的目标去行动，只为换取自己生存生活必须的基本条件，能偷懒就偷懒，不能就随随便便做个正在干活的样子——他们的体制太强大了，与灰矮人之间的差距就像是灰矮人与费伦的凡人那样，灰矮人奴隶主带有惩戒效果的鞭子甩到他们身上就和挠痒痒一样，几个灰矮人费了老劲才能般动的工字钢条他们直接抗肩膀上就和扛根空扁担一样，时刻偷奸耍滑的情况下体力劳动工作效率都比灰矮人高一大截，混着混着一天就过去了，吃上几餐工餐，相互之间也没啥交际活动，回到自己的洞窟中就呼呼大睡。

说直白点，除了身体异常外，他们的行为举止更像是群摆烂的社畜，还是失忆那种，他们是怎么组织起屠龙协会来的？

“那什么屠龙者协会里全是这样的人么？嗯，孤僻，冷漠，行尸走肉？”

青铜龙叼着一条类似鳇鱼的大鱼回到水面吞下，小哥继续和它闲聊。

“怎么可能，这群你说的‘猿龙’就是最底层的成员和每次屠龙行动的主力，嗯，说好听叫主力，说难听就点是炮灰，送死的事情都是他们在做。你放跑的那五个施法者，两法师两牧师一术士，他们才是这次对你的‘屠龙’行动的主导者，也是西北分会的中高层管理者，除此之外，还有一大堆好事的费伦人加入了他们的组织。

和你，还有你那群法师们一样，这些外来者有着非常高的职业等级，很多甚至都超过了传奇的标准，却没有获得传奇的力量。

面对传奇时，他们属于的凡俗的强大力量就如同泡沫，可面对费伦绝大部分冒险者，他们那高的可怕的职业等级却又有着碾压式的力量。

所以除非具备着独特的能力，否则费伦人很难参与到他们屠龙的直接行动中，都是在做些辅助和后勤工作。

你要说孤僻冷漠和行尸走肉的话，就我所见，基本所有西北分会的‘炮灰’都是这样的主体性格，那些管理者怎么说他们怎么做，就算有什么疑问和其它观点也不会提出，也不会私下交流，就默默的完成安排给自己那份事情。

要不是我偷偷对他们使用过侦测思想，知道他们心理活动还是和正常人一样，也会自己思考，会在心中怒骂管理者和指挥者，我都以为他们是些傀儡……”

“骂都骂了，被叫前方送死都不作出反抗？”

青铜龙古怪的偏过头，带有长立鳍的尾巴扫起一片漩涡：“‘炮灰’只是调侃，又不是谁都和你一样一身蛮力还具备神力威势和毁灭攻击，他们就算去攻击传奇龙也没太多生命危险，大不了打不过就跑，其它龙也追不上他们。但不听指挥就会被扣‘dkp’……

你喷水干嘛？

虽然到现在我也没明白dkp是啥东西，我是第一次随它们一起行动。可他们内心中真的很在意这东西的。”

57.屠龙协会成立的历史背景

费尔格拉斯将小哥那高达60%以上的魔抗称为神力威势/氛围，反正是个很古怪的单词，把它吐息中带有的裂解术则称为毁灭攻击，据说这是费伦的神力才能拥有的特性，也正是因此——也不止于此，神力拥有着无数相对凡俗与超凡力量无解的特性——对凡人而言，神才是不可战胜的。

据它所言，小哥的神力威势以及毁灭攻击和费伦神力的特性还是有些差异，但是嘛，它自己也不是神，只是远远的看过黎明之神兰森德尔的战斗化身与萨马斯特的战斗，所以也不知道差异在哪，可能确认效果上确实与神力的这两个特性无异。

在小哥看来，这大概就是表层应用协议的权限和冲突问题，自己的裂解术，是种能够破坏费伦应用协议的东西，而非只是应用协议中破坏法术的效果。

至于魔抗，那就是通行券基于整个博物馆更深层规则的保护壳。

费伦的神力特性，则是各种国度天宇内部系统应用层上的管理员权限，属于更高一层协议的内容。

这些事情是短时间内没机会也没办法弄明白的，倒是费尔格拉斯提到的“dkp”让它大大的喷了口河水。

dkp，是dragon kill points的缩写，即为屠龙点数，是大型多人在线角色扮演游戏中用来计算队员（玩家）对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