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数发龙吼的同时命中的威力击穿了当时乳白恐怖过于分散的超凡防御力量——那玩意大概叫做传奇豁免？

小哥吐目的三段不卸之力·红外激光并非一发，而是同时六发，那是一次过饱和攻击，后面的等离子炮也是一样。

同时六发三段龙吼的代价，便是它一半多的体力消耗。

其实小哥从天际刚返回费伦遭遇那位传奇猎人时，就发现传奇豁免是有极限的，不管是豁免的伤害总量，还是豁免的效果范围，极限都不是很高。

不然也不会出现还没有获得超凡力量的巨龙能够压着普通类人传奇职业者揍的情况。

传奇巨龙的极限比普通类人职业者高出不是一点半点，但和奥杜因那种“世界装甲”相比，那大概就像是鸡蛋壳与大和号战列舰炮塔前装甲之间的差距吧——反正两头传奇白龙的传奇豁免小哥是有希望暴力打破的。

集中防御时，大概需要数十发连续命中同一个区域，分散到笼罩大半个谷地掩护龙群的话，三发左右也就足够了——关键是白龙不会停在那里等它隔45秒喷一口直到传奇豁免被击穿啊。

以那些白龙的滑溜程度，只要发现它的吐目能命中几千米外了，立马就会跑到精准射程之外。

至于带有裂解术的吐息，那百来米的有效射程……见识到传奇巨龙被一发秒的白龙谁会跑到小哥这么近的距离范围内，难道是眼睛瞎了看不清小哥那庞大的身躯和灼热光环蒸腾起的云雾么？

费伦龙的飞行真的很菜，或者说，以小哥的眼光来看，除了那些不知道这个费伦存不存在的太空龙外空龙啥的，费伦对于飞行机动的标准都非常低下。

即便是完美级的飞行机动性标准，相较于它记忆中二战中后期那些技术逐渐成熟战机而言，也都是些僵硬的木头。

就算抛开被龙自身遗忘的历史，它们用那完美的升力翼飞了几千年也不知道飞出点啥来了——在幻想作品中，这是创作者的姿势水平决定的必然结果，任何人都有着自己的知识边界，dnd系列的创作重点也不会在这些细节上，他们不需要也不会请个什么技术顾问来完善相应的设定，那样做对桌游而言毫无意义。

可当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其中可能存在的问题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不管怎么说，飞行就是飞行，对地面形成的优势是绝对的，需要很大的代价才能弥补。

小哥想要对飞行的传奇白龙造成伤害，首先得能够击穿它的传奇豁免，且只有一次攻击机会，过饱和攻击就是它目前唯一能想到的选择。

幸运的是，麦克斯维尔对龙吼的“略有心得”就和某人所言的“略懂”那样是个自谦的说法，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沾染上这种东方的神秘谦逊礼仪的，按照欧美人的文化习惯，他应该是拍着胸脯大声说：“没有人比我更懂龙吼”才对。

大概是这样说的时候被某位末代龙裔狠狠的教训过？

脑袋里翻着不靠谱的八卦念头，小哥感受着自己的体温慢慢恢复到正常水平，默默的进入老龙独特的冥想状态，将扩展到原本三四倍半径的灼热光环压回正常范围，打出一个汽笛般的响鼻，从清洗池中爬起甩干身上沸腾的水。

一次竭尽全力的龙吼，爽！

就和长跑度过了最初几公里的噩梦后那样，感觉到全身都在燃烧的畅快淋漓的爽？

龙吼的冷却，本质是龙魂积蓄能量的过程。在天际时，小哥获得的龙魂汲取的是光界通过星辰洒向奈恩的魔力；在费伦，能量的来源转变成了无处不在的原始魔法，而非魔网。

能量就是能量，它只是一个用来衡量物质能动和空间分布状态的物理量，只是表现形式有所不同，却没什么高低等级。1焦耳的核能不会比1焦耳的热能更多，1焦耳的电能也不会比1焦耳动能更高大上。

奈恩的魔力也好，国度天宇的魔法也罢，它们不是能量本身，只是能量的某种载体或者表现形式，它们能给龙魂充能，别的能量当然也行，只要找到转换接口。

小哥龙魂的充能接口是显而易见的，不管是汲取天际的魔力还是费伦的魔法，灼热光环/火焰斗篷都是关键。

反而是在avp1世界中时候更神秘些：灼热光环都消失了，龙吼依然可用。

得益于各世界中使用龙吼的体验，特别是灼热光环都消失的avp1世界体验，让它有机会在麦克斯维尔的龙魂理论知识帮助下，找到给龙魂充能接口的真正物理层：内分泌激素系统。

天际的龙通过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