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一步了。”

把电机和飞轮撤走，小哥把那被打的千穿百孔的钢墩子搬了过来，指挥着灰矮人重新弄下一个新的线圈组，与整流变压器连接，新线圈引出的另一根铜缆连接到钢墩子上，另一根则接上一根十分纤细的铜丝，从钢墩子上方拉过去，接上一个深插地面的金属升降杆上，铜丝接近钢墩子距离最近的地方只有几毫米。

“继续吐息，还是滞留喷吐，这次别又突然忘了。”

被自己的好奇心弄得有些心痒痒却不得解脱的费尔格拉斯晃着尾巴照做，铜丝与钢墩子之间闪耀起电火花。

然后，灰矮人们控制着升降杆降下，脆弱的一碰就断的铜丝，带着火花仿佛切豆腐那样切进了钢墩子之中，知道青铜龙完成了一口拖延的吐息，才被收不住手的灰矮人崩断。

费尔格拉斯双腿一蹬就跳到了钢墩子旁，等着翡翠般的大眼睛死死盯住那被铜丝切出来的，只比铜丝本身宽那么一点点的平滑口子，张着喙不断吐着尖舌头扭着尾巴，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

“再来试试这个。”

灰矮人们又将铜缆连接到一根横置的玻璃管的上下两块平板材质上，再搬下几个气瓶向玻璃管中吹着气，让玻璃管侧有着镀金凹面镜的一侧对向青铜龙，有着凸透镜的那侧则对准了钢墩子。

68.吾名哥斯拉

随着喷吐的持续，横置的玻璃管放射出强烈的辉光，在镀金的凹面镜和凸透镜汇聚下，变成一束暗淡的红色光束——人类是看不见这道光的，拥有着黑暗视觉的小哥、龙以及灰矮人才能看到——光束带着一连串的电火花和劈啪声照射到钢坨子上，形成一个闪耀的大光斑。

饱经摧残的钢坨子，光斑位置迅速烧熔成钢水流下，空气中弥漫着铁离子的腥甜味。

“这……这不是你那光系的吐息么？我没释放喷吐武器替换……不对，喷吐武器替换成的光系吐息不可能超过原本的吐息，这又是怎么回事？”

喷吐结束，看着彻底报废的钢墩子，费尔格拉斯有迷惑的踱着步子，扒开寒风中剥离的氧化铁皮，验证辨识着钢墩子钢材的真假。

“这不是魔法，这是……奇迹？”

“魔法的便利蒙蔽了你的眼睛，这不是奇迹，只是很正常的自然现象。”

“自然现象？自然现象怎么可能让吐息变得更强？即便4级的喷吐武器替换，通过变化系魔法转化出来不同属性的吐息，也只是平等的转换而已……对了，麦克斯维尔说的能量守恒，这让我吐息伤害变高的额外能量是哪里来的呢？”

“不，少年，吐息经过这些东西转换后能量并没有增加，只是毁伤的效率变高了。你有没想过，闪电根本就不是一种适合用来攻击的形式，还有……你应该已经学过能量的计算方式。

那你是否发现，你使用法术转化成不同属性的喷吐时，遵循的原则是很古怪的‘伤害守恒’而不是‘能量守恒’？

当你将闪电吐息转化为其它吐息时，吐息中的很大一部分能量都在转化中消失了，特别是转化为最适合攻击的火焰时候。而其它类型的吐息转化为闪电时，则需要汲取巨大的能量补充到吐息中，才能保持伤害的前后持平？

魔网，它承担着费伦施法的实际消耗，构建着费伦法术的实质结构，产生着费伦魔法的效应。

这为费伦提供了最为便利的施法途径，只要按照魔网规则中特定的规律编织魔网的经纬，就能产生相应的法术。

却也让施法者们无法真正接触的魔法的秘密，无法认知到真正自然的规律。

牧师圣骑士也好，术士也罢，还有法师，魔法根本就不是你们的知识，你们的知识永远只能停留在对魔网允许提供的魔法‘编织’上。

现有法术的便利性和万能性，让你们将其当做了真理，似乎从来没有想过，除了法术外这世界还有什么……

失去魔网后，整个费伦几乎没人能触及到万事万物皆存在的魔法。

其它世界中，麦克斯维尔它们，屠龙者协会那些人，它们的世界中都没有魔网的存在，却也在使用着魔法——虽然不同世界的‘魔法’并不一定是相同的东西，可它们在费伦，依然能使用自己熟悉的力量。

你和很清楚，魔网并没有响应它们。

我想，如果你希望自己在魔法的道路上走到更远，那你真正需要考虑去探索的是：魔法到底是什么，这显然和你术士的职业进阶是相违背的。

如果你决定走上另外一条可能跟接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