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为龙神的一员，可以冠以尊称，代表着在费伦众神的圈子中，它受到了至高者伟大之龙佐奎安的庇护。

更重要的是，四位龙神都已经离开，处于遥远世界中的它们对留在费伦的面相操控其实非常艰难，这些面相都可以交由小哥来控制……只要它能控制得了。

四位龙神留在费伦的面相，在它们离去后漫长时光中信仰遗失的持续衰弱中，最弱的依然是中等神力中最强大的那批，现在连弱等神力都达不到的小哥想要控制这些面相那是一丁点的可能性都没有的。

两位半神虽然没有离去，但它们所属位面也非主物质界，能帮助到小哥的地方也十分有限。

由于特别的存在形式，小哥不需要塑造面相来获取信仰，也就不需要化身去传播信仰，依靠着自然发育、掠夺以及通行劵就能成长起来。四位龙神给予它最大最有实际意义的帮助，其实是给予了它一个最佳的掩饰身份。

思维是有惯性的，神上神ao也不能免除——这是九面龙神曾经做出的结论。

有了众龙神的背书，神上神ao和费伦的众神们就再也不会怀疑小哥拥有的运维系统区域管理员身份。

ao只会真的将它当作九面龙神io为自己的龙族未来的发展留在费伦的最后一位孩子，祂坚信着自己制定的信仰规则对众神的约束性和侵染性，会认定小哥最终的结局要么像四龙神那样直觉的离开国度天宇，并在国度天宇内留下一个有意思的空面相；要么像巴哈姆特和提亚马特那样，被费伦束缚同化。

坏处也不是没有，小哥成为了四位龙神的盟友，那就意味着，四龙神曾经的敌人，刺客也成为了它的敌人。

大部分敌对神灵会因为化身在面对小哥本体时受到的天然压制而暂时无法对它做出什么，顶多就是唆使自己的信徒捣捣乱。可如今的主物质界内，就有着一位同样本体行走在费伦大陆上的，并且与四龙神敌对的神灵：本土升神的炼狱红龙察斯萨。

97.恶意

兰迪斯悄悄地来，又悄悄的离开了，甩了甩尾巴，帮助小哥认清了费伦神灵规则和总体形势，在费伦诸神中为它弄了个身份归属，找了点可有可无的事情给它做，也向它指明了敌人和盟友，除此之外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诸龙神并非只是费伦的龙神，它们学着九面龙神艾欧穿梭在无尽的世界中播撒着龙族的种族，将真龙这一概念传播到一个又一个的区域世界之中。

其他世界的龙族同样需要它们照看。

不是所有的世界都会有个神上神ao，在费伦的规则下，它们就算回来了也无法对已成为既定事实的费伦龙族现状做些什么，更何况它们靠自身的力量根本回不来。它们留下的面相，或许本就是准备给费伦龙族最后的礼物，它们面相所处的外层界，就是龙族最后的庇护所。

小哥现在也不敢轻易告诉兰迪斯自己应该可以找到它们带它们返回，几位龙神的猜测只是猜测，小哥根本无法证实自身与九面龙神艾欧之间是否存在什么关系，它什么都还不知道，不敢也不可能信任这些龙神——既然现在费伦龙神大都是一群空面相，那谁又能知道降下兰迪斯化身的就是兰迪斯本身，而不是其它篡取了兰迪斯面相的家伙呢？

龙神们主观上也没有返回费伦的意愿，要不然当初它们就不会匆匆离开。它们并不像它们的父（母）亲那样能够与ao平等对话，ao制定的规则不仅仅让它们无力反抗，更会严重影响它们的自我意识和自我认知，它们在见证了自己兄弟姐妹们那种质的变化，才最终做出了离开的决定。

小哥想要活下去，想要活得好好的，一切还是得靠它自己。

送走兰迪斯，盯着四枚身份象征意义的徽记看了看。

一枚黑白色的同心圆盘，白色在外小一圈的黑色居中，这是至高者佐奎安的沈徽；一枚下两芒延展而出的五芒星，属于魔法之光克雷丝卡；黑色原野上的七颗星代表着龙巢看护者塔玛拉；以及最后那枚兰迪斯顶在头上的，针尖上保持着平衡的利剑。

四枚徽记均是四神的神性具现化的实体，兰迪斯也无法确定现在会不会被小哥的裂解术破坏，所以小哥拿着大概率也没什么大用。

除了调用四神的专属祭司典范者、巨龙魔术师、怜悯之龙、平衡之鳞外，大概还能获得兰迪斯和塔玛拉以及它们俩的孩子悉莫的附属组织，正义之爪忠诚。

费伦大陆上它们的浅信徒或者崇拜者或许还有几个，专属祭司有没有那可真是个问题。

而正义之爪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