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父,这又如何让它们引以为戒?”
42.历史课
玛里苟斯微微展开那巨口,明显还想说点什么,却又闭上了,它没法回答小哥的反问。
作为艾泽拉斯这颗拥有着星魂的星球上诞生的第一批智慧血肉物种,它们非常聪明,在接受泰坦赐福后,“智力”上的硬件水平完全不亚于费伦那意思曾经经历过漫长演化成就过高等文明的神造龙类。
可智力从来就不代表智慧,智慧是经验的累积和总结,它们拥有着总结的能力,从各种意义上而言却缺少经验的累积——它们是第一批中的第一批。
小哥不知道元龙和守护巨龙的诞生是否依然和神秘的“九面龙神”有所关联,也不知道它们是否属于兰迪斯所说的“龙”,它主观意愿上就不希望艾泽拉斯的守护巨龙走上原本的老路。
缺少经验的累积,在硬件条件突然拔高后,以自己单纯的想法,想当然的建立起自身最初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再推己及人,或许就是造成它们悲剧的根本原因之一。
“玛里苟斯,你们应该意识到,每一个智慧个体都是极为复杂的,没有哪个智慧个体会按照着你的想法去发展,特别是在没有正确的引导时候。而由这些个体组成的社会,会更加的复杂,复杂到成为一种混沌。
你们想要保护这个世界——这不仅仅是你们的意愿,现在已经是你们不可推卸的责任——那么,想要不干涉的任由这世界的智慧物种自然演化和发展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那样做就是你们的失职。
我想,是时候让你们知道,自己所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了!”
原本计划中,给六龙做职业培训是抵达龙岛安顿下来后才会开始进行的事项,可通过与玛里苟斯的对话,小哥发现,继续让它们在泰坦力量下活跃了起来的脑子胡乱想下去的话,它们又该偏回原本的道路上去了,加入一个憨憨根斯图恩兰根本没能把它们拉回来。
切割迦拉克隆龙头颅的进度延后,直接将这巨大的头骨当做“教室”和教具,小哥霸占了六龙更多的自由活动时间,开始给它们开设历史课程。
为此,它还拉来上了部分历史的亲历者提尔,结果提尔却难得的表示了自己的意见:“我认为它们还没做好接受这些秘密的准备。”
“不,提尔,因果关系搞错了,如果没有充分认识,那永远不可能做好准备……”
更擅长战斗而非思辨的提尔同样没法反驳小哥,反对无效,当天蓝孩子和白女士升起时,六龙的第一节历史正式开始。
六头散发着恢弘气息的元龙双翼杵地的端坐在迦拉克隆颅顶上围成半圈,艾泽拉斯星球缩比投影从机械侏儒们设计制造的全息投影仪中投射出来,展示在它们眼前。
虽然没有星穹圣殿中所见那个震撼,在蓝孩子和白女士的照耀下却更显得神秘而美丽。
小哥一挥爪子中握着的教鞭,艾泽拉斯星球的投影视角开始拉远,蓝孩子和白女士的投影也出现在画面内,然后一同缩小。视角拉远的越来越快,整个行星系显露,然后是恒星系和整个实体宇宙——在星空中漫步过的泰坦众神们亲眼看到过这宇宙的图景,祂们也没有想自己的造物们隐瞒过任何信息,小哥展示的宇宙投影就是这世界真实的图景,只不过这些信息暂时来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所以很快就略过了。
这世界还有着更重要的高级应用架构和协议,那些才是重点。
宇宙的投影在视角的加速拉远中一闪而逝,归于一片静谧的黑暗,短短一瞥中,接受泰坦馈赠的六龙已然感受到了一丝宇宙的浩瀚。
随后代表着六大本源之力的图示显现,最外圈相互连接着形成主体结构的,是光与影,生与死,秩序和混乱。
三对使用了不同颜色表示,相互对立又互相交汇的光球构成一个环形,缓缓转动着,代表着这世界实体宇宙的空泡便处于环的中心,与光球交融。
一缕缕的光带从自己对应颜色的光球中流入到实体宇宙之内,金色的圣光,绿色的自然,蓝紫的奥术,暗紫的虚空,灰色的死灵以及黄绿的邪能诞生。
受此影响,实体宇宙的“膜”上产生了更多的色彩,风火水土魂朽出现。
“这,就是我们的世界?”玛里苟斯喃喃自语着,诺兹多姆若有所思,奈萨里奥歪着头晃动着尾巴,两姐妹目光集中到了代表着生命与自然的绿色光团上,斯图恩兰晃着大脑袋不知道在干啥。
“是的,这就是这个世界最根本的结构——这只是个示意,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