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形成统一的龙神信仰。

这群家伙现在就是一盘散沙，日月龙直接敌对，似乎和小哥一样无限制的越长越大的星龙只会吃瓜，辐光龙混乱的大部分情况下连自己在干嘛都不清楚……

当然，小哥对萨狄沃的猜测依然保持着怀疑态度，只是自己到底是不是龙神这事，它真没法说也说不明白啊。

或许找到艾欧留下的东西时，它才能获得一个明确的答案——如果艾欧的馈赠中真的有专门为它定制的玩意，那就不再需要质疑什么了，它就是艾欧之子之一，就是九面龙神艾欧造成了它的穿越，并赋予了它斯拉的身份和掠夺性状的古怪力量，就连通行劵，也是艾欧早就为它准备好的保命底牌；如果艾欧留下的馈赠中没有属于它的东西，那只能说，一切都是误会和巧合。

“可是，巴哈姆特真的受到了约束么……”在从小银龙那里得知巴哈姆特曾经唆使这银龙小萝莉做什么事后，小哥对铂金龙神就没有任何好感，再加上上帝视角的关系，它对巴哈姆特的阴险程度可是有着更深刻的体会：“要是我说，提亚马特所作过的一切，其实都是巴哈姆特出的主意……你还会觉得绕路是个好主意么？”

“你在说什么胡话……”萨狄沃有些不自信起来。

“亚铁龙和异彩龙族群的衰落，获得最大好处的是什么龙群？”

“是金属龙……”

“佐奎安介入结束龙陨之战后，是谁丧心病狂到对所有龙发动诅咒？”

“是巴哈姆特……”

63.报复式打击

除了亚铁龙异彩龙濒临灭绝和龙狂之外，其实还有很多事仔细分析起来都和巴哈姆特脱不开关系。

比如古龙神们决定处死提亚马特，是谁帮助它假死逃脱的？

由于其恶劣残骸手足行为，提亚马特在龙神系内可是一个盟友都没有，除了表面与它敌对的巴哈姆特。

又比如现在，巴哈姆特在被塔洛斯突袭时突然间展现了强大神力后，提亚马特紧随其后也表露出强大神力的超凡力量，这是不是代表着这两位龙神背后还有着更多肮脏的交易呢？

小哥不是啥推理大师，但它有着独特的上帝视角——即便世界存在着差异，dnd的“官方”卫生纸又吃书成习，可将其内容对照世界内的事实，也足以得出提亚马特很可能一直在被巴哈姆特当枪使的结论。

就连橡树之父西凡纳斯对小哥莫名其妙的敌意，在巴哈姆特与橡树之父联合后，似乎也有了充足的理由：这一切根本就是巴哈姆特促成的。

要直接证据当然没有，间接证据的话。由于眼熟的关系，小哥对西凡纳斯化身变形成的那头暗蓝色和深紫色鳞片的巨龙始终有所怀疑，萨狄沃找上门后，它在通过掌心的彩色细胞对其进行了还原展示，确认了那头龙就是早已陨落的龙神卡尔萨里纳德。

西凡纳斯不是使用变形类的法术或者力量成为了龙，而是占据了一头龙神死去的神躯！

而巴哈姆特作为近代唯二活跃的龙神之一，又与西凡纳斯有着未明的盟友关系，要说西凡纳斯获得的这龙神之尸和它没有关系……

卡尔萨里纳德是黑暗奇迹的守护者，是黑暗秘密之王，在它陨落后，神职面相都已经自动归属了奇迹使者克蕾丝卡留下的面相——这也是小哥对其神尸产生熟悉感的源头，毕竟奇迹使者克蕾丝卡的面相就在小哥的控制之下。

从星海的接引中截获还未化作星海浮岛的神尸，可是一件极为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西凡纳斯至少永久的付出了两倍以上能够凝聚出这么一具神祇物质身躯的神力。

橡树之父不需要卡尔萨里纳德与祂有所冲突的神职和面相，而且卡尔萨里纳德陨落前仅仅是位半神而已，即便是星界之火塑就的龙神神躯，对橡树之父而言也是可有可无的力量，祂为什么非要弄到这么一具神尸呢？

对此，小哥之前也没啥思路。

可在知晓九面龙神艾欧的馈赠后，橡树之父西凡纳斯的行为似乎也有了解释，祂就是想通过九面龙神艾欧留下的身份认证机制，窃取属于龙神系独有的额外力量。

那么，是谁告诉了祂九面龙神艾欧留给龙神的馈赠存在？

最大的可能性，还是指向了巴哈姆特。

“所以我宁可去硬闯提亚马特布下的陷阱，也不愿意把希望寄托在‘巴哈姆特可能还存有良知’上。因为提亚马特根本没有真正的盟友，就像现在，我都来到阿佛纳斯了，表面与它结盟的九狱领主也没出来为它站台，它再怎么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