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满了北岛组以及和北岛先生有关的人。
而光钻作为被邀请的对象,只有她和创始以及司机和几个佣人。
完全翻不起什么浪花。
身穿着婚纱的北黑在一些人的簇拥下走到了陈雨的面前。
一个长得很像是麦昆的芦毛赛马娘神父给陈雨和北黑读着结婚必要的誓约。
随着陈雨和北黑几句愿意之后,双方交换了戒指,然后开始当众亲吻。
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笑容,除了光钻。
她始终没有什么感情变动,就像是她的心,已经持续保持在低谷,哪有什么起伏。
如果可以,她很想要抢婚。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推开北黑,然后自己拥抱、亲吻陈雨。
可是做不到。
因为在北黑作为赛马娘在役的那段时间,陈雨可是亲口说了“这辈子我只属于北黑,谁想要抢走自己都不行,要是被绑走我跑,跑不掉就自杀。”这种激进的言论。
简直就像是知道有谁打算抢走陈雨一样。
光钻很想要试一试,但是想起来陈雨被枪击之后许久都缠着绷带的身体就后怕。
假如陈雨真的死了,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害怕陈雨死在她的怀里,在临死之前一边骂着她一边失去体温。
与其体验那样的感觉还不如早早了去。
光钻默默的看着自己曾经除了家人外最爱的两个人,一边祈祷她们可以幸福,一边奢求能否给自己一口汤和。
‘在那里时候,我记得我给过北黑和陈雨相处的机会……’
如果北黑要是打算把之前自己做的事情都做一遍的话……这个也会做的吧?
光钻的脑海中想着自己都不一定会相信的事情,她抬起头,却看见北黑拿着一束花背对大家。
是丢花,是一种仪式。
新娘丢花束,哪个姑娘被砸到或者接到,谁就能很快的成为新娘——一个封建迷信。
如果是以往,光钻肯定会觉得这是迷信,然后尝试打破。
可打破这种迷信似乎有些过分,而且这还是北黑做的事情……等一下,你……不会因为了解我,所以就把花抛给我?
她还记得陈雨在上一次模拟经过的点点滴滴。
但是她不记得有和陈雨结婚的事情。
光钻的眼睛泛起一层白雾。
停一下!你不要做这种事情啊!
接到花朵的女孩会很快成为新娘这种迷信我并不打算打破。
不要吧花抛给我。
她张开嘴巴,想要朝着北黑哀求。
但是北黑似乎早就算到了这些,背对着的方向正是光钻的方向。
北黑直接朝着后方直直的抛了过去。
早已和当初北黑那样郁郁的光钻失魂落魄,呆呆的站在那里,身体仿佛是被定住了哪里。
她动不了,或者说她根本不想动。
她的身体就和她那已经冰冷的心一样无法动弹。
‘也罢,我是个坏女孩,就应该被当做故事中的坏人对待呢。’
花飞向了光钻,光钻感觉周围甚是喧嚣。
突然之间,一只手直接伸了过来,在花要砸到了她脸上的时候抓住了花。
光钻扭头看向手的主人。
是大鸣大放,那个出生不凡的优等生。
光钻记得她,在那个时候大鸣大放是一个优秀的二冠马。
北黑在哪个时候完全没有对抗的力量,一直都被大鸣大放教做马。
但是现在反而成为了北黑的受害者。
“那个,抱歉,刚刚看见花要砸到你的脸上了,你不介意吧?”
这个优等生的性格意外不错,毕竟家教良好。
光钻看着拿着北黑跑出的花的大鸣大放摇了摇头。
她对大鸣大放的印象不错,觉得是个好人,所以也没有什么敌意。
反倒是大鸣大放对光钻有些歉意,因为有着接新娘花的迷信,所以她还是比较介意这些事情。
“没事,谢谢。”
至少不用去打破那个迷信了。
光钻扭头看了一眼露出失落表情的北黑。
这个时候众人还以为北黑是失落自己的好闺蜜没有接到花。
只有光钻才知道她和北黑已经是两种人了。
或许都是一种。
结束了婚礼,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