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认为的完美少女?
“这样啊。”
对于陈雨的发言,阿尔丹没有表示理解也没有表示惋惜。
她默默的看着眼前的画作,随后看向了陈雨。
陈雨正盯着画作发愣,画中是一副狂风骤雨,海上没有一叶孤舟,也没有什么光明的灯塔,有的只有一只不该出现在那里的雄鹰。
在各种画中本应该飞过高峰的雄鹰为何出现在了哪里?
而且它不该出现在那里,这里对于它来说太过于凶恶,出现在那里的它多半会被恶劣的环境给吞噬。
而且为什么在那么恶劣的天气去挑战海洋的天空?
是因为风平浪静的天空早已被它征服?
“托雷纳你看出了什么吗?”
她盯着陈雨,看着陈雨那双疑惑的眼睛。
像极了学了几年奥数,却又传送门都开不了的学生。
“没有,如果你看出来了不妨教一教我?”
陈雨摇了摇头,理解这些对于陈雨来说还是太烦了。
陈雨总是想的太多,如果只是想出一些可能,还可以当个选择题,一旦想太多就和写作文没差了。
“难道不是训练员教导赛马娘吗?”
阿尔丹的嘴角勾起了少许的笑意,她在温柔的挖苦陈雨。
她家姐姐的挖苦是重拳出击,而她的挖苦真的只是按摩罢了。
“达者为师,年龄资历以及辈分从来都不是衡量知识以及才能的标准。”
训练员确实是指导赛马娘的,但也有赛马娘指导训练员的。
众所周知,那位鲁道夫会长可是经常对着训练员指指点点呢。
真惨,她的训练员一定非常……哦,没有啊,那可真是太棒了。
“看来托雷纳还是很开放呢。”
不是什么刻板的训练员真好呢,也不像是笨蛋那样牵拉硬套。
“这幅画,大概是说鹰得到了救赎,前往未知的地方冒险吧?”
阿尔丹看向画作,用她能想到的方式理解着这幅作。
“救赎?”
“对,鹰天生就出生在平原或者山峦地带,又不像是海鸥那样出生在海岸边,出生在山峰边的鹰一定很渴望看见海吧?”
紫色的眸子在她的不经意之间生出几分羡慕,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可是陈雨看见,看着她眼睛在闪闪发光。
“哪里没有一个又一个看似挑战实则可以落脚的制高点,有的只有广阔的自由,以及原本所处之地没有的挑战。”
阿尔丹依旧用着自己的理解和陈雨解说着作品。
陈雨就在那里听着,一个字也不落下。
他不懂什么是艺术,也不想要理解上面传达了什么意思,更不想要了解这幅画作,只想要了解身边这个看似柔弱,却不被人轻易了解的少女。
女人,远比艺术品难懂的多。
有的简单,有的复杂。
“高峰?”
陈雨听着阿尔丹的话,听着听着发现一个赛马娘悄悄的来到了她们的身边。
“或许是考虑到的艺术性,所以让雄鹰远离高峰,来到海边形成一种反差……嗯?”
阿尔丹还在说着,但是突然之间发现了身后有什么人站着。
她一扭头就看见了一位女士。
她身穿着纯白色的长裙。
这件衣服在她身上更显洁净,人们总说好马配好鞍,没有优秀的人,再好的道具也只是装饰。
或许在普通的衣服在她身上也会被冠以知性二字。
目白高峰一手托腮一手抱臂,视线随心所欲的注视着刚刚被陈雨和阿尔丹注意的画作。
她看着画作没有扭头看着二人。
“无聊。”
在看了几秒之后,她撇下两个字后才愿意看着自己的妹妹以及这位让她头痛的家伙。
“姐姐?为什么你在这里?”
看见自家的长姐,闯入二人的约会,阿尔丹有些惊慌。
手下意识的握紧了一下,察觉到手中是陈雨的手后,她立刻松开。
像是闪电那样收回了手。
“……”
高峰目睹这一幕,未有询问,只是回答阿尔丹的问题。
“因为突然想来,所以就来了,这里个大厅的画作,似乎都太肤浅了。”
“肤浅?”
陈雨不懂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