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与孟宗的缘分,本就是一场意外。
林婳入宫,林姝瞧见她和乔乔鬼鬼祟祟,便悄悄跟了过来。
她本想找林婳的把柄。
她见林婳从寿宁宫出来,与守卫有说有笑,便觉眼下是个机会!
“小尧!?”林婳抬头死死盯着守卫。“你怎么在这?!”
守卫正疑惑,细细一瞧,“婳儿!我都有些认不出你了!不对,奴才该死!参见林姑娘!”
“跟我还注重这些礼节?!”林婳赶紧用手握住他胳膊,拽他起身。“小尧,你怎么进宫了?”
小尧与林婳自幼时相识,曾在同一书塾读过书,关系要好,后来只听说小尧急匆匆搬走了。
“哎!家道中落!只得宫中寻份差事罢了!”小尧叹气。
“好久没见了!趁着宫中人少!咱们好好聚聚!”林婳拍了拍小尧,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
“奴才万万不敢!”小尧连连后退。
“见外了啊!你就把我当朋友!朋友之间没那些礼节!就说好了!咱晚上在前处冷宫相见!不见不散!”林婳没等小尧张嘴,便离开了。
冷宫之内寂若死灰,高高一堵宫墙,将墙内墙外分成两个世界。
院中一处破落的石圆桌,裂缝横生,林婳正简单打扫着,命人备些好酒好菜!她要好好叙叙旧!
乔乔将林婳喊到寿宁宫,“木柜中的物品,咱们带回去?”
“那就你回府的时候捎着,改日寻位大师来瞧瞧!我晚些回府,你赶紧回去吧!哥哥可挂念你!”林婳催促乔乔。
乔乔将出入宫的令牌交给林婳,想着门卫都识得自己,交由林婳总是方便些的!
天色渐暗,饭菜都要凉了,迟迟不见小尧,林婳觉着心中郁闷,自顾自喝起酒来。可这酒,林姝趁无人的时候加了迷情药。
一个黑影极速闪过,飞檐走壁,不远处,孟宗正在追杀刺客,若是他没想错,又是皇后派来的杀手,要置良贵人于死地。
几年了,皇后还是不肯原谅良贵人。
孟宗追丢了人,一路追到冷宫。见内里有点点光亮,冷宫有人?他推门而入。
他见一女子喝的酩酊大醉,倾斜着身子,眼神朦胧,熏醉的笑容挂在唇边,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
仔细一瞧,林婳!
“你为何在这?冷宫即便废弃,也绝非常人能轻易进出?!不怕责罚?”孟宗略带严厉,逼问道。
林婳只觉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楚,依稀能分辨出是个人形,“小尧,你来了!来!喝酒!”
林婳举着酒杯,晃晃悠悠,走到了孟宗身旁,就要递给他。
孟宗环视周围,刺客确已跑远。
“来!干杯!”眼前人醉意已深,长长的发丝松散垂落,眉眼中多了一丝昔日未有的柔情。
笑着望他,像极了她。
孟宗竟看得呆住,他甚至分不清,是林婳,还是宛柔?
那一瞬间,他甚至觉着,眼前人就是宛柔。酒杯已递至他唇边,鬼使神差似的,他喝了下去。
林婳觉着热,不断拉扯衣服,她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气氛逐渐变得微妙,孟宗盯着眼前女人柔软微张的嘴唇,他的喉结滚了滚,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吻了上去。“柔儿!”
林婳瞬间僵住,她呆愣片刻,被他吻的呼吸急促,脑袋逐渐发昏,晕晕沉沉,她伸手去推,却被孟宗紧紧抱住,随即便回应他。
他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曲线,一夜缠绵。
次日,天还未亮,林婳醒来,望着眼前破旧的房屋,一丝不挂的男人,只觉天旋地转,她很快冷静下来。
“我,莫非是在做梦?!”林婳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啊!好疼!是真的!她和孟宗。。。
她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自己等小尧,饮了酒,随后觉着迷迷糊糊,便不记着了。
林婳赶紧穿衣服,她身上还盖着孟宗的外衣,拉扯衣服时,孟宗醒来。
死一般的寂静。林婳不敢大喊,她怕引来旁人,她急忙穿上衣服,觉着浑身酸痛。
孟宗当然记着昨晚的事,只是,他以为宛柔回来了。可宛柔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回来?
“昨晚,怪我,我会去林府提亲,只要你愿意。”孟宗率先打破沉默,语气还是那样冷淡。
林婳从未觉着失去贞洁对女子来说是什么大事,何况这一世,她本就对男女之情不抱任何期待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