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就像过去那样，你死在街上都没人管你，瞧瞧他们的道德准则，他们的法律法规：不过是个难听的笑话。”

麦凯恩突然面目扭曲地自言自语道，握着刀叉的手逐渐用力，在自己的嘴角边划出了一条血痕，但紧接着，他又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连忙地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净。

“不，不，不，不应该是这样，系统，他们需要我，就像我当初需要你一样，龙门的市民需要一个超级英雄，我是个好人，好人应该有好报。”

“哼？一个超级英雄?你很擅长干这个?瞧瞧你，你现在反而是一个超级罪犯，连环杀人狂、银行劫匪、诈骗犯.....炎国的所有法律你几乎都犯了个遍，但是这些你擅长的事情绝不能白干啊，我的朋友。”

恍惚的灯光照在麦凯恩的脸上，一半阴影，一半光明，他自言自语着，表情时而狰狞扭曲，时而面相慈善。

“不对，不对！，那些都是系统你逼迫我做的！够了！”

暴躁的麦凯恩一下子推翻了餐桌，食物上面的油污流淌地满地都是。

“......故事不应该是这样才对啊，每一个穿越者都应该有一个系统，然后靠着系统发家致富才对吗........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从今往后，我要做一个好人。”

然后他又露出茫然的表情望着着四周的狼藉，随机那表情又逐渐坚定起来。

[你说得对，我的朋友，我们没必要吵来吵去，我们是joker，给龙门带来象征着和平的混乱的joker，而不是喜欢抛硬币的双面人，从此以后，你的系统被注销了。]

伴随着脑海中以自己的声音说话的系统不再吭声，麦凯恩感觉自己的脑海里括噪的声音一下子少了许多，世界清净了。

系统好像真的消失了。

“看来美好的晚饭时光泡汤了呢，但夜晚还长着难道不是吗？我记得我好像还有一些存款，待会去黑市上买些化学药剂.....”

笑气和恐惧毒气这两个在前世的记忆中，分别是漫画里小丑和稻草人的武器，一个是能让人不停地的大笑，如果吸入高剂量的这种笑气，还能瘫痪甚至死亡，留下一副恐怖、痛苦却咧着嘴笑的尸体。

另一个是稻草人可以制造出他的受害者们的最深的恐惧。他也可以使人们害怕之前不曾害怕的东西。

这两个东西的配方都是系统给自己的，麦凯恩一直是这么坚信的。

........

在由书桌改造成的化妆桌上，摆放着一些精神抑制药物，麦凯恩对着那面镜子给自己涂上劣质的小丑妆容，他向上拉扯着自己的嘴角，努力地给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微笑：

“......我有着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但它们都挺失败的，系统啊，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呢？走老路去耍耍龙门的条子和黑帮？不，不，不，系统，是你让我变得完整。”

他往自己的头发上涂上金绿色的发胶，仔细地向后梳理着，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披上紫色的西装大衣，然后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最后他笑道：

“哒哒！让我们前往市中心找点乐子吧！希望陈他们还没有忘记，之前的那个游戏还没有结束！”

第四章 朋友

乔治将自己的那一大堆破烂堆在一起，那是他的全部家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今晚就要睡在那一大堆的破烂里，虽然一楼的水泥地很冷，但是这里至少可以挡住寒冷的夜风。

“要烟吗？伙计。”

就在他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的时候，一双带着厚皮紫色手套的大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手里拿着一包便利店里很常见的劣质香烟，香烟只剩下寥寥几支了。

“为什么不呢。”乔治打着哈欠点了点头，在感染源石病之前，他也是一个老烟鬼，现在劣质香烟的味道使他不自觉地伸长了脖子，贪婪地嗅着。

他从烟盒里一次性拿出两只香烟，但想了想，又十分不舍得地放回去，但对方并没有说什么，反而还十分友好地给他点上火。

直到现在，老乞丐才发现他后面站着一个身穿紫色西装大衣，腰间挎着黑色的大包，但脸部却是涂着劣质妆容的小丑

还没等乔治开口，麦凯恩便搓了搓手，先开口说道：“你看上去有点冷啊，我的老伙计。”

“.....没错，这该死的天气的确不符合我的期望，真不知道那些龙门的大人物们是怎么想的，非要把移动城市停留在这种鬼地方。”乔治狠狠地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