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子你看好了,我们身上这身皮可不是用来吓唬人的。”老警将手中的糖葫芦随手丢掉,将麦凯恩拉到身旁说道:“你知道吗?在这个城市里黑白两道不分家,有时候我们会从他们嘴里捞点油水,而在法庭上面,我们又会帮他们一把。”
说完,他来到一个水果摊,将手伸向摊主,笑眯眯地说道:“深哥最近过得怎么样啊,替我向深哥问好。”
“好的,好的,阿sir......”老板点头哈腰地从收银台下面掏出几张龙门币塞到他手里,后者熟练地揣到自己的腰包里,拍了拍麦凯恩的肩膀,指着街上摊位说道:
“局里有一部分自称‘中间人’的老警探会帮助黑帮一起收点保护费,回头账就在了近卫局头上,但记住千万别被陈sir发现,那个刚从警校毕业的愣头青只会教条主义。”
麦凯恩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那里是感染者,非法移民,萨卡兹.....他们依赖本地的黑帮生存,而黑帮则需要更高一级的保护伞。
“......哎哟,我的钱包!你这个该死的小杂种,别跑!”突然老赵感觉自己的腰部被人轻轻碰了一下,低头一看上一秒刚吃饱的钱包就被人顺走了,视线之中,一个脏兮兮的佩洛小姑娘正慌不择路地冲进人群。
老赵拔腿就追,沿途推开好几个摊位,咒骂声依次响起,留下麦凯恩一个人望着陷入混乱的街道。
........
“......呼呼,累死我了,奇怪,那个小砸种跑到哪里去了?”狭窄的小巷里,成堆的垃圾堆在角落,老赵站在污水肆意流淌的地面上,弯腰喘着气,目光在四周搜寻。
“我明明看到她跑到这的....咦,那是什么?”在小巷子的尽头,一个绿色的礼物盒正安安静静地摆放在那,它看上去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谁把它放在这的?”老赵捡起它,打量着,然后打开了盒子。
“哈哈哈哈哈哈.....!”盒子里面蹦出一个惊下小丑脑袋,它发出肆意的笑声并喷出黄绿色的气体。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老赵赶紧地将其丢到一旁,擦拭着眼睛,但意识却陷入了昏迷。
............
龙门某处街道上,一家有着浓烈炎国风味的糖果店此刻正处于打烊状态。
“林叔,我想知道joker的来源,他是不是与您手底下的黑帮有关系?”陈开门见山问道。
鼠王站在柜台后面,紧握着拐杖,身上那件中山服让他看上去不怒自威。
“晖洁,你知道我与魏彦吾的关系,所以我喊你一身晖洁。”鼠王摇了摇头,说道:“黑帮有黑帮的规矩,它是龙门规矩的一小部分,现在,有个弄臣正试图玩弄改变这条规矩,恐怖的是他成功了一半。”
“.....林叔,这么说,连您也拿他没办法吗?”
鼠王从柜台下面拿出一盒老旧的糖果盒,一边将其打开,一边回忆着说:“你知道吗?二十多年前,那时候你还不懂事,龙门在那个时候乱得多,不只是贫民窟,甚至连市中心都经常发生帮派大规模火拼事件。”
糖果盒里面装的是一张张狗牌,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鼠王眯着眼回忆道:
“那时候我死了很多弟兄,我的糖果店也经常遭人袭击,记得印象最深刻的是被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砸碎了玻璃,他握着玻璃碎片开始打劫我,那时候我觉得很好笑,就随便拿了一罐棒棒糖将其打发掉了,我记得,是50根装的那罐。”
“可是,林叔,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啊。”陈忍不住打断他的回忆。
“噢,抱歉,人老了就爱唠叨,阿深他死了对吧?我本来还想让雨霞去敲打他的,哎,他是最早臣服于我的那一批,他估计是被那个弄臣给蛊惑了。”
陈想了想问道:“您的意思是,joker,他在挑拨离间?是他让黑帮脱离你的控制吗?”
鼠王将糖果盒收起,摇了摇头说道:“弄臣不是源头,那群黑帮早就有这个意思了,龙门里面的感染者数量在不断上升,他们的需求也在不断增长,可龙门满足不了这些,但那个弄臣做到了,他将那群激进感染者们想要做的事给做的了。”
“....根源是社会矛盾吗?这不应该啊,魏彦吾不是要出台新的感染者居住案吗?一切不都应该好起来吗?”陈似乎有点不相信答案竟然如此简单。
“哎,龙门并不是他魏彦吾一个人的,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