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er的面前,灯光恍惚之下,她的脸似乎与盾牌上的鬼面一样深沉。
“哦?我猜你小时候一定很弱小......远没有现在这么高大,弱小的鬼族在族群里面可不受待见,以至于你每天都举着这枚破盾玩着角色扮演游戏。”
joker看都没看星熊,他的视线盯着审讯室的那面单向玻璃,他知道在那扇玻璃后面,有十几副咬牙切齿的面容在盯着自己。
“听着,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压抑着鬼族血脉的暴躁,不要逼我!我再问最后一遍,他们在哪?!”星熊猛地将盾牌砸在joker所依靠的墙壁上,留下来一道深深的凹痕。
“该死,你个绿毛独角兽有没有在听我说的话?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对我的侮辱,你知道吗,这是一道选择题,而不是一道填空题。”
joker指着门外手舞足蹈地说道:“唔,时间不多了,如果你还想解救他们其中一个的话,只能做出选择,要不你把鼠王叫过来,我想他会比你更加果断......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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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当初没有杀了他,留下了一个活口,我们实在想不到他竟然在林雨霞旁边做了手脚。”九盯着审讯室里面正在对joker审问的星熊,她担心星熊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放心,星熊会控制力度的。”陈晖洁到是比较了解星熊,她知道自己的老搭档在战斗中都会保持理智与冷静,当然只是战斗中。
“.......九,当时我的身上沾满了鲜血,血液来自那些人质,但大多都是来自joker的,我高举着长剑对准了他的胸膛,我就像一个杀红了眼屠夫,而他也期待我这么做。”陈晖洁盯着玻璃,她的双眼好像失去聚焦。
“陈,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在处决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罪犯罢了,没人会站出来责备你。”九想了想说道,看来陈晖洁还是缺少经验,又或者说她太过于偏执了?
“......可到头来,我所能依仗的还只是一腔热血,一把剑,我甚至连我剑锋所能触及到的范围都改变不了。”陈双手捂着脸说道,“我亲眼看见那些人质被炸得粉身碎骨,我后悔当初不早一点杀了他,但我的内心又很矛盾,我真的有权利去处决一个毫无还手之力、奄奄一息的罪犯吗?”
“好了,别说了,你以后要走的路还长着呢,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心中的正义究竟是什么。”九安慰着她说道。
砰——
星熊推开了审讯室的门,她绿色的头发沾湿到了一起,她将沾有血迹的盾牌放在脚下,喘着粗气。
“你们知道吗......我在用般若盾牌在审问他的时候,盾牌竟然在情不自禁地颤抖,以前从来都没出现这种情况,因为它在恐惧,它在害怕那个小丑.......”
星熊闭上眼睛说道,以前盾牌在面对敌人时,往往会喷发出怒火,但现在,般若所造成的惨剧对那个家伙来说只不过是个闹剧。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得做出选择了吗?是选择救麦凯恩,还是那个黑帮大小姐?”其中一名近卫干员悲哀地说道。
众人陷入了沉默,他们是有理智的人,而有理智的人却遇到一个毫无理智的疯子,最后的结果似乎只能去参与到这场疯子所制定的游戏当中去。
“诗怀雅,监控录像你都调查完毕了吗?真的没有发现林雨霞的踪迹吗?”九不甘心,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甘心。
“一定有什么办法......”陈说道。
“哎,手机追踪、监控排查,能做的我全都做了,你们都知道的,那个下水道粉毛生物行踪一向隐秘。”诗怀雅叹了一口气,局面又陷入了僵局。
“局长!鼠王他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干员匆匆忙忙地报道。
“麻烦.......把他邀请到我的办公室。”九摇了摇头说道,龙门的黑帮主宰到近卫局来还真是少见,九知道,如果鼠王来到这的时候,那么该救谁,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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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完全变成了废墟......这让我想起了二十多年,不过其他地方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改变。”鼠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最后将目光放到了坐在他对面的九身上。
“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你们从那个弄臣嘴里敲出点什么东西了吗?我的女儿现在究竟在哪?”当鼠王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九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