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了。”

“而已？”

“是的。”莫斯提马摆摆手，笑着说道。

............

龙门十三区，近卫局大楼，会议室。

原先的大厦已经被拆除，因为上次地基被炸毁了，所以新的大楼才刚刚建造了一半，不过因为有建造施术单元的存在，所以建造速度还是挺快的。

龙门近卫局的正式警探们都坐在大方桌面前，他们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杯酒，气氛有点沉重，因为原先能坐满人的方桌已经空了不少位子。

局长九举起那杯酒，环顾了一下众人低沉的脸，对着他们说道：

“今天是那些死去弟兄们的头七，破例一次。”

说完，她一饮而尽，陈，星熊，诗怀雅.....特别督察组的干员们紧随其后，也学着九将杯中的酒一口闷掉，但大多数警探只是默默无言地品味着，酒很苦。

九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道：

“好了，今天叫你们过来，主要是宣布一件事，我遵守自己的诺言，三个月内没有抓到joker,我从明天开始辞职，新的局长是个不错的家伙，你们应该还能相处得来。”

话音刚落，提议声纷纷响起：

“为什么啊？局长，这并不是你的错！”

“等等，为什么现在通知啊！”

“新来的局长谁认识啊？”

“.........”

陈、星熊、诗怀雅到是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们知道局长九真正退位的原因，主要是因为joker使她染上了矿石病，现在的近卫局不能接受一名感染者当局长。

“安静！”九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双手交叉，望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说道：

“这件事无须在讨论了，接下来我们谈谈这个交接的具体事项，会议结束后，特别督察组留下来。”

.......

会议直开到了下午五点，普通警探依次不舍地离开，只留下来了特别督察组。

“送别的废话我不想再听到，接下来直接说正事。”九喝了一杯水润了润嗓子说道。

“嗯，那么直接进入主题吧。”诗怀雅打开了投影仪，将麦凯恩的照片放了上去。

“麦凯恩·帕斯奇，拉特兰人，早年与父母一起来到龙门经商，生活在上城区的富人区，家里很有钱，有一个和蔼的家庭，但本人为人处事低调，在大学生活中属于那种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家伙。”

特别督查组的队员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局长九会提到这个已经死去的新人警探。

“我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麦凯恩可能是joker的手下。”

陈晖洁开口说道，事实上当结论出来时，她自己也不相信，她对那些将信将疑的干员们继续说道：

“有三点可疑的地方：

一：麦凯恩一向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但是当joker劫持电视台的时候，他却没有呼叫任何支援，反而一个人去侦查。

二：老赵的叛变，或者说被逼疯可能与他有关，他曾经是麦凯恩的搭档，自从他们两个在最后一次巡逻结束后，老赵就经常做一些没有逻辑的事情。

三：我们没有在那场爆炸中找到他的尸体。”

“等等，陈sir，这会不会是一个巧合，也许爆炸把他炸得粉身碎骨呢？”其中一名警探问道。

“哎，我也想这些都是一个巧合啊，但我们去他的住所，你知道我们在那里看到些什么吗？”

星熊摇了摇头，将三张扑克牌和一张人皮面具拿了出来，干员们瞬间响起一阵惊呼声。

“我们本以为这是joker的脸，但.....根据皮肤上面的细胞活性推断，这张脸至少存在了三年，它是不是与鼠王撕下来的那张还不好说，joker的血液样本还在分析中，但根据已有的情报来判断，麦凯恩是joker的人，而不是joker本人。”

还没等众人想明白，诗怀雅又继续说道：“我们发现麦凯恩的人生履历有一段非常有意思的经历，他的父母死于一场离奇的车祸，而他本人也在那场车祸后失踪一段时间。

我们采访了他曾经的导师与同学，他们都说当时报了警，警察都没找到他， 最后他自己回来了，而且也就是从那时起，他的脸上经常带有笑容。”

众人感觉心里一阵发毛，这故事有点诡异，陈将他们心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