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想让你回到她的控制下,对吧?”
拉普兰德下意识地将手伸向了腰间的刀把,这引来了那名服务员的注意:
“这位女士,请你放下手中的武器,否则按照特殊时期的.......”
麦卡伦总算露出一脸厌烦的表情,然后一声枪响,额头上渗出鲜血的服务员的仰面倒下。
“啊啊——!”
另外两名顾客发出尖叫,但随之的两声枪响让他们戛然而止。
“抱歉,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一个安静一点的环境。”
麦卡伦站起身走到餐厅门口,将窗帘拉上,并把“暂停营业”的牌子给翻了过来。
“好了,这下就清净多了。”
“........你也疯了,又或者说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畏惧是什么东西吗?”
拉普兰德瞪大了眼睛,这样的场面是她在叙拉古当杀手从来都没见过的,一般来说,家族与家族之间谈话,无论是谈崩了,还是怎样,都不能见血,这是规矩。
要刺杀或者背叛也要等到事后才能行动,但对方杀人简直是亲描淡写,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轻松,仅仅只是因为多方觉得环境有点吵,就让他们永远地闭上了嘴巴。
“你没有家族对吧?在三天前我创建了一个家族,已经有两名好先生加入了进来。
我知道你,拉普兰德,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群狼生,独狼死,疯狂是你的底色,冷静是刻入你灵魂的优雅。
你就像一条被炉火烫伤的狗,家族就是那盘旺盛的炉火,你渴望温暖,但却又害怕再一次地受到伤害........”
刀光一闪,锋利的剑刃已经老老实实地架在了麦卡伦的脖子上面,丝丝鲜血顺着刀尖流到草莓披萨上。
“我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你啊,你是不是自以为很了解我啊?现在刀刃离你的大动脉就只有三毫米的距离......”
拉普兰德歪着头,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你可以试试,拉普兰德,你尽管这么做好了,如果你想要一直保持微笑的话......”
麦卡伦就像一个面瘫一样,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神色,但那灰色的瞳仁却已经带上了一丝玩味。
“哈哈哈哈哈,说真的,你实在是太令我感兴趣了......嘛,但是和你这样的人说话真的是令人感到头痛啊.....”
拉普兰德耸了耸肩将刀收回刀鞘,坐会位子上,顺便将两条大白腿翘到了麦卡伦的面前,嘴角带着揶揄:
“所以呢,你想这么做?创建一个家族然后让我陪你玩着过家家的游戏?”
“你已经感兴趣了,这可真是个好征兆。我我想让这个城市变得美好,而你将得到一个家族,并且我保证以后你不会在受到西西里女士的干扰。”
“我要这么相信你说的话?空口无凭,就凭你刚刚杀了那三名手无寸铁的无辜路人?”
拉普兰德将带血的披萨给吃了下去,还舔了舔嘴角的血沫。
“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好的开端,跟我过来。”
麦卡伦朝她招了招手,来到了走出餐厅的大门,后者将披萨狼吞虎咽的吃掉,跟随着他来到了中央广场的喷泉附近。
“距离暴乱日过去已经整整一个月了,那群禁军自认为可以改变这座城市,但很快,他们都将认识到一个问题,他们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被这座城市给改变。”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维多利亚风格的钟楼说道:
“我自从登上这个舞台后,就从来都没有隆重的介绍过自己,这怎么能行呢,我需要一点掌声与鼓励。”
“......你究竟在说什么谜语?你这话说得搞得你以前自己好像是某个妄想症患者一样,快点,快点,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实力。”
拉普兰德戳了戳麦卡伦的肩膀,但后者却像是一个傲慢的演奏家一样开始指挥无人乐队,这时候,街道上的喇叭开始播放《月光曲》第三章,路人们纷纷停下脚步聆听。
“噢噢,你要打算做什么?难道是想开一场街头演唱会?”
轰——!
没有理会身后拉普兰德兴奋的语气,而当整点的钟声响起,交响乐也达到了高潮,那栋维多利亚钟楼也被炸成了碎片,随后,那焰火在黑夜之中组成了一张大王牌,警笛声和人群的尖叫声则成为了交响乐的尾曲。
“差了一些档次,不过,作为华丽表演的首秀还是合格的,怎么样,拉普兰德,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