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为王。”

“不过学生们的王？是学生会长吗。”

脸上再次浮现出笑容，瞳子小姐似乎越来越认可自己了。

夏目园子看不清自己真实的样子，换成别人来或许就不一样了。

真正的夏目园子，又善良又温柔，考虑别人的感受，只是对自己并不自信，需要别人的认可和帮助。

“借助学园都市大家的念头延缓夏目园子的消失只是第一步。”

“想要对抗天使之力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使用另外一种天使之力。任何想要依靠消耗战来战胜对手想法，只是基于情报方面的严重缺失，也是对自身的不负责。虽然这个邪恶的移动能量块看起来也撑不了多久了，毕竟早就被全面削弱和限制住了。”

“还有就是，既然你不允许我从外界破坏这里，那么只能面对面地把你击败了。”

红白巫女往前迈步，一把丢掉了手中的短弓，脸上浮现了无比严肃的表情。

夏目园子的大脑容量终究不是无限的，在吸收了浩瀚的集体意识后，即使是超能力者也有些无以为继。

所以必须要在大脑彻底坚持不下去前结束战斗，找到那把可以击败大御神的武器。

事实上，她选择的战斗武器，就是之前和某个丸子头交代的，那个叫做aim力场能量的控制公式。

“不基于宗教而诞生的天使之力，一样也是天使之力。”

“这一次轮到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了，凡人们通过锻造自身信念而形成的、足以同等程度干涉宇宙的aim力场能量。”

第五百二十七章 绝天地通

唯名与器不可以假人。

虽然没有天使的名位，但是人类往往却可以通过许多办法借用原本只属于天使们的力量。

天使们所居住的‘上天’和人类之间，是不曾断绝的，两者通过宗教、魔法、仪式等方式互相连接。

而彻底和魔禁世界中那些本土宗教脱离关系，完全是由人类这种生物创造的力量，大概就只有能力者和从她们大脑袋里逸散出的aim力场能量了。

在可以预想的未来中，这种隔绝宗教、由科学的能力者念头组成的力场能量，也许将会阻断那把天人之梯，达成一种绝天地通的传说行为。

同样，也因为不受到天使和‘上天’的束缚，那么这些力场能量完全可以说是遵循能力者的内心愿望和本真念头。

即使可以通过一些复杂的‘公式’、‘数据模型’进行间接操纵，也依旧离不开能力者们自身原始、热切的念头和期盼，只有两者互相叠加之后，才真正可能做到以超能力者之身引动可以匹敌神明的力量。

“我的眼睛是虚假的，我在这里的身体也是不真实的，就连我的行为都在受到大御神的控制。”

“可能就连我现在的想法都不值得信任。”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刚刚和我对话的‘夏目园子’才是另一个人，一个由夏目园子记忆和性格构成的，让我觉得自己才是虚假的‘我’。毕竟一旦记忆和性格相似，完全分辨不出两者不同了，就好像当初死去的桃莉和现在活着的桃莉一样。”

“也不对，那个夏目园子记忆构成的‘人’也是我，只不过是记忆和性格的部分，而我依旧也是我，只是我觉得我并不是我，因为我的认知被修改成了瞳子的。”

在结束了和某个‘夏目园子’的谈话之后，这位红白巫女通过在个人现实观测中获得的一些知识，身上逐渐出现了一层薄薄的aim力场能量，短暂阻隔住了外界的蓝色孢子。

只不过这些aim力场断断续续，完全做不到彻底覆盖身体，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不熟练，另一方面大概又和aim力场本身的性质有关。

这些aim力场能量在诞生后的不久就会前往虚数学区，很难长时间存在，除非在宇宙里出现一个可以聚拢它们的力场核心。

不过仅仅是无法组成完善屏障的力场能量，也发生了一些让人意外的效果。

只是稍微阻挡了外界孢子能量的片刻，一些是似而非的念头就不自觉地重新涌上了某个早就陷入混乱的可怜大脑，并且一度让她更加混乱和不可思议起来。各种思绪弯弯绕绕，分不清楚真假，但仿佛真正看穿了一些事情。

这大概也说明aim力场能量的确可以对抗那位大御神的力量，两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同一层次的。

那么两种力量在优先级上没有什么区别，也就意味着无法互相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