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住址,”迪米特里说。托丽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大声说出自己的困惑,并期待着答案。“你给我妈妈寄了东西,她就不再联系你了。”
托丽张开嘴告诉他,虽然格思里夫人停止了联系,但他们并没有分手。然而,迪米特里和阿勒萨也可以这么说。据她所知,迪米特里并没有生阿勒萨的气,阿勒萨也没有生迪米特里的气。他们是在天花板倒塌后分手的,当时迪米特里的父母把他拖到宫殿里请求原谅。
“哈特男爵夫人自己也很忙。她还面临着自己疏忽大意的后果。”这是托丽能想到的最好的借口,尽管她不确定自己为什么要为阿勒萨找一个借口。
迪米特里摇了摇头。“你指望我相信她比你忙吗?”就连我都知道你在莱奇海姆公司内外做了多少工作,格瓦拉。你知道,你是出了名的忙。”
“不,我不是。”tori皱起了眉头。谁说的?是jp吗?他说得好像我是个工作狂。等待……我是吗?她放下一切存在的恐惧,试图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的谈话上。
迪米特里盯着前方,脸上带着一丝苦涩。
“天花板塌下来后,我一直在等阿勒萨联系我。甚至在我精神崩溃之后,我还期待着听到阿勒萨的消息,询问我的健康状况。我等待着……我知道她必须知道。我知道我精神崩溃的消息传开了。我相信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她没有回答。她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她只是第一批中的一个。
“我不想再为她找任何借口了,格思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联系你。这是令人失望的,如果你因此受到伤害——”
“为了克服它?”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很犀利,而且有戒心。“如果你因此受到伤害,这是一种合理的感觉。”托丽停下来,面对着他,让他也停下来。“当你认为是朋友的人不再联系你,尤其是在你生命中非常脆弱的时候,你会感到困惑、沮丧、失望和悲伤,这是可以理解的。是的,这是我们必须忍受和接受的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痛苦和愤怒是无效的。感觉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迪米特里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的话中找出一丝谎言。他的眼睛开始变红,转过头去。
“你真的很会说话,格瓦拉。”
“沟通很重要,”托丽回答。“说实话,格思里,我认为她并没有停止恶意联系你。”
她听见他嗅了嗅。“那么你怀疑她把我忘了?”
托丽皱起眉头,向旁边看了看。“考虑到她当时的情况,这是可能的。我知道这不会让情况好转。被遗忘即使不是更痛苦,也是一样痛苦的。毕竟,如果她这么做是出于恶意,至少她想到了你,对吧?”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觉得我疯了吗,不把发生的事怪到她头上?”他的眼睛皱了起来,有那么一会儿,托丽怀疑他是否从某种恍惚中醒来。
托丽又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有一种现象是,当你非常喜欢某人时,你对他们的好感往往会抹去或迫使你忽略他们的缺点。你要么不把它们视为一个问题,要么试图以某种方式为它们辩护。你很可能对男爵夫人有非常好的印象,所以你只能从那个角度看待她,而且……不能独立思考。”
迪米特里低低地哼了一声。“说我疯了,还真有点过头了。”
tori耸耸肩。“我们都有点疯狂。我在晚上和那个想把孤儿院天花板坍塌的责任推到我身上的人散步。伊利亚娜和亨利克毫不讳言地告诉我,去看望你,和你一起努力帮助你康复,是一种疯子的表现。”
“这么说,他还想见到她,”迪米特里说着,怨恨地笑了一声。“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别人的感情不会轻易消失。你仍然视她为朋友,即使她的不作为令你失望。你也有许多美好的回忆依附着她,带给你快乐。你不想失去他们带来的快乐吧。你会愿意给她更多的机会,只是为了维持这段关系,而不管你内心的一部分是怨恨的。这很令人沮丧,但有时,你无法控制它。”
他有点怀疑地看着她。“听起来你很有经验。”
“我经历了漫长而传奇的一生。”
迪米特里笑了一声,嘴角上扬。“我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么喜欢你。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了。”
托丽对他微微一笑。“嗯,迟来总比不来好。”
他的嘴唇在皱起眉头之前露出了更灿烂的笑容。他的笑容颤抖起来。他低头看了一会儿,陷入了沉思,然后再次与她的目光相遇。“g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