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下大珍珠:“你还挺奸,这两件秃驴的下水,老子不要。”
邹赟有些尴尬,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两手只能僵持在半空。
而就在邹赟尴尬之际,千面先生与花姑娘联袂归来,齐齐对着魁梧老人施了一礼:
“千面(花姑娘)参见血海神教大长老血杀剑钟隐先生。”
“杀剑杀生机,你俩倒是有意思极了,竟然能逃得掉。”魁梧老人盯着两人,似乎想将两人看个通透。
杀剑只杀生机,重意不重形,诡异之极,但却也因此,这包厢之内的各个物件虽然都被杀剑覆盖过,但都完好无损。
“我等雕虫小技,不过侥幸逃生,怎能与鼎鼎大名的杀剑相比呢。”花姑娘狭促地微笑道。
“杀剑有个屁的名,你们还不都只认得阿鼻杀剑。”钟隐笑骂一声。
“哦,我晓得了,这小子的杀剑是借你俩的武功练得的,所以才杀不得你俩,不曾想我这杀剑竟还有此等纰漏,啧啧。”钟隐在打量过两人十几眼后,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将花姑娘吓得花容失色。
千面先生却不露半点表情。
“相传天府出自三代天尊,比之血海教与其余邪五道还长久,晓得天地间的不少秘密,我们血海教的秘密不会都让你们偷去了吧?”钟隐眯眼看着千面先生。
“小子位卑权小,天府隐秘只知一不知百,而且钟隐先生也听闻过,天府传承断于三百多年前,自家的许多隐秘都风流云散,别派隐秘怕是也难遗存至今。”千面先生为自己的性命做着辩解。
“且各派上千年发展,早已对自身推陈出新,天府那些即使遗存下来的隐秘怕也做不得真了。”千面先生末了又补上一句。
说罢,他朝着钟隐拱了拱手。
钟隐听完,却不作答应,似在思考。
一时,包厢中只余下咕咚羹咕咚咕咚冒泡声。
…………
第6(敏感词)4章 请陛下开后宫
清早,阳光明媚,周俊又起了个大早,但身边依旧没有李芜的身影。
‘昨晚那么一顿折腾,还能起得这么早?’
周俊实在是打心底佩服李芜。
洗漱后,周俊便与李芜一起吃早饭。
李芜的精神头很不错,也不知是不是化过妆的缘故,周俊没在她的脸上看到有半点熬夜操劳的痕迹。
李芜发现周俊打量自己,便瞪了周俊一眼,然后又露出了笑脸,看得周俊一愣一愣的。
‘女人啊,水做的。’变化无常。
周俊只得看自己手上的白粥,细细品味着从未有变化的寡淡清粥。
配菜与昨日并无本质上的不同,依旧是面点,只不过形状换了花样,里头的馅怎么也逃不过肉和菜,所以吃起来并无差别,反正都凉性甘甜。
早膳吃后,在周俊正要起身去密室等到辰时准时练习天子龙拳时,李芜拦下了他。
“臣妾父亲给臣妾与陛下回了信,陛下可要过目?”李芜从衣襟内兜中取出一份信件。
信件上的封泥都还未揭开,看样子李芜也还没看过这封信的内容。
‘也不知我这老丈人写了啥。’周俊拉着椅子,坐到李芜身边。
这些日子,李芜已经习惯‘真实’的周俊了,所以对周俊这一礼数丢尽的动作毫不惊讶,而且她本是江湖儿女,对于这一动作也是倍感亲切。
李芜将封泥按碎,然后揭开信封,取出信纸。
看着李芜做这些动作,周俊还有些小紧张。
信纸展开,上面只有两行字:
可。
无妨。
…
周俊只觉一股草莽气息扑面而来,这一笔一划,当真是铁钩银画,雄壮凶莽,一股锐气扑面而来,周俊这老丈人当真是雷(沉)厉(墨)风(寡)行(言)。
“……是爹的手笔。”李芜吐了一口气,叹道。
周俊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压力,她肩头的肌肉都紧绷得在发抖。
周俊轻轻按了按她的肩膀,示意她放轻松。
“皇后,朕那位国丈是何意?”周俊看着纸上的三个字,实在是不懂其中含义,只能问李芜这位他老丈人的亲闺女。
“陛下,臣妾父亲答应了陛下与臣妾信中所提诸事。”李芜微微吸了口气后说道。
“那就好。”周俊点点头。
周俊拿过李芜手上的信纸,折好塞回信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