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那我哪知道这只屎壳郎能往那藏。”
哈~
“会不会是你杀了那家伙,她有了警觉?”钟隐吐一口白气后,问道。
“我没杀他。”老人瞥他一眼,后说道。
钟隐斜看他:“那么不安生的家伙,你都不杀?你不会和他有腚眼之交吧?”
嗖!
pua~!
老人出了手,但太快,手好似都丢了一般,茶桌上的冒着热气的茶壶也没了影踪,而同一时刻,一团茶水泼洒到钟隐脑袋上。
钟隐没来得及闪,但一团殷红气雾迅速包裹住他的脸,将滚烫的茶水全挡在了外头。
“做人先忌口,免得人缝口。”老人冷冷道。
“晓得了,晓得了。”钟隐散去脸上殷红气雾,一本正经地说道。
哼。
嘟!
老人哼一口气,将茶壶往茶桌上一剁,人下了椅子,往着屋外去了。
钟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出了门,没再说什么。
虽是老朋友了,但这种玩笑也是开不得的,但钟隐还是开了,他知晓老友的心病所在,一直想帮他治,这回来大明京城帮他也是如此。
但,即使事成了,他这老朋友的心病可能还是解不开。
姹女道啊,害人不浅呐。
……
一整夜的搜寻,再没有找到半点刺客的踪迹,似乎只有那个意外毙命的刺客。
皇宫里一整晚都不安生,所有人都熬了一夜,皇帝和皇后也都如此,甚至周俊还亲自去了趟太庙,无所得。
半夜下起雨,也没有人停歇过,冒着雨搜寻。
周俊辰时(7:00)回了乾清宫练了会天子龙拳,然后洗漱一阵,便拉着李芜吃了顿早饭。
从昨晚忙到现在都没合眼歇息过,现在正是歇息的好时候,而李芜的情绪一直不对,周俊便强行拉着她来吃饭,并聊会天,免得因太皇太后之死而抑郁了。
“皇后,国丈也给我回信了。”周俊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后,说道。
李芜一听老爹有信,那郁郁的气质直接就从她脸上散去。
“你看看。”周俊说着便从衣袖暗兜中抽出一张白纸。
李芜犹豫一番,最后还是将白纸接了过去。
但接到手,没打开便按到了桌上。
“陛下,臣妾看怕是不妥啊。”李芜犹豫道。
“无事,朕准了。”周俊大手一挥。
“……好吧。”李芜最后还是拿起了白纸,将折叠部分揭开。
她看了好一阵,期间抬手捂了捂口鼻,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最后她抬头看周俊:“陛下,你莫要框我。”
有些激动的她又露出了丁点本性。
“朕框你作甚?”周俊表情依旧,但说话语气却让他的面无表情竟透出了点认真。
“我…臣妾……爹爹绝不会写这些……”李芜依旧不敢置信。
“兴许国丈是看他女婿是皇帝的面上写的呢。”周俊打断李芜的否定言辞。
“那……好吧。”李芜见周俊再三肯定,便只能也认下这事是真的了。
然后周俊朝着李芜‘笑’了。
李芜见了,瞪眼回应这鬼畜一般的笑容。
其实,这信……是假的。
周俊早些日子专门让人调查了李芜与她亲爹之间的事迹,知晓了他们父女之间有着不小的隔阂,于是便想了这么一出,让人模仿李芜她爹的笔记,写下了这封安慰李芜的信,算是单方面和缓李芜,不让李芜再有那种对其亲爹既恐惧又崇敬的心理,也填补一下李芜对父爱的渴切心理。
而且洗剑阁与京城有万八千里,她亲爹又是个剑痴,轻易不出山门,所以证实这封信的真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信本就准备在今早交给李芜的,因昨晚的太皇太后薨逝之事,这封信竟有了两层帮助。
信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周俊‘老丈人’希望周俊能好好照顾他的女儿李芜,秋要吃好冬要穿好,最好能早日生子,让他当上外公。
这封信的画风的确不像前些日子送来的那封简短地不能再简短的信了,但周俊实在想不出怎么写以最简短的语句说出最关心最温暖的话来,所以只能再走个极端,让老丈人成一个话痨,毕竟男人,有些话是很难当着自己的子女说的,但是却能对女婿讲。
“陛下,臣妾这就写信给爹爹问好。”李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