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进行变换,始终都保持着相互的协同协作,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便将他好不容易布置的那些鹿砦拒马给拆了个七零八落。
而反观他这边的手下,除了乱糟糟的挤在一起,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指挥,拿着长短不一兵器的手下们,掺杂在一起,谁也帮不上谁的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军的箭支飞蝗般的洒落到他们的头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设置的障碍物,被敌人轻松的拆掉拖走。
这时候他开始感觉到不太妙了,兵就是兵,贼就是贼,人家就是比自己能打。
眼看着第一道防线开始崩溃,前面的那些贼人们一窝蜂的朝着自己这边跑,挡在了他们这帮人跟敌人之间,他有点慌了,连忙大吼大叫,挥着手让溃败下来的那些贼人朝两边跑,别冲撞他的本阵。
可是这会儿到处都是大呼小叫的声音,那些溃逃下来的贼众,都慌得跟什么似得,本能的想要朝人多处钻,似乎感觉这样才会更安全一些。
于是郑宽便看到自己头前好不容易排列好的队阵,被这些溃退下来的贼众冲的开始乱了。
就算他不怎么懂行,也感觉事情很不妙,一旦要是这些溃败下来的贼众,把他好不容易排好的队阵给冲乱了的话,官兵趁势一冲,那么他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