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俊吐光了肚子里的东西之后,脸色苍白的扶着墙直起身,看着李琛,点头道:“在下从未想过,赵家之人居然会有如此下场!李君难道不觉得如此太过酷烈了吗?”
李琛点点头道:“严君所言不错!但是这并非我李某所愿!赵家买凶杀我,在本地横行无忌、倒行逆施,这些年来,不知道坑害了多少黔首百姓!
可是当他们事败之后,却不思悔改,还意图武力拘捕!此乃是咎由自取!
你也看到了,赵家之人,并非我李琛所杀,而是大部分皆由他们自家的家奴所杀!但凡赵家人这些年,能稍微善待一些家中之奴,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听了李琛的话之后,严俊只觉得无力反驳,说来也是,赵家人现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如何不是他们自作孽呢?尚书.商书有云“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赵家得此下场,实可谓是咎由自取,虽然惨烈,但是却说实在的,怪不得李琛太过狠辣。
于是他哀叹一声,对李琛施礼道:“严某为高卢乡蔷夫多年,辖内养奸多年,却无所作为,实在是有愧于明庭的重托!无颜再做此蔷夫之职!今日严某请辞蔷夫之职,即刻前往县寺向明庭请罪!此处之事,就拜托李君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