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大家都挺担心你的。你这回却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紫苑平日展现于外的一般是理性平和的形象,但在好友当面她也不介意袒露自己的心绪。
秦玄“嗯”了一声,“我没有让大家帮忙,自然是有把握自己解决的。”
“又来了,你又是这个样子,被青子琥珀她们看见了可是会被抓起来说一通的。”熟人面前,彼此都放下了心防,因此紫苑一眼就看出了秦玄的态度自始至终就是一个人死扛到底。
“……”秦玄对此没有反驳,出于利益需要他会和一些魔术家族有“人情”往来,但面对真正的好友,他却不太想拿自己的事情去麻烦她们。紫苑十分理解这种对感情的珍视,因此才没有特意说什么。
等到联络够了感情,两人才谈起正事来。
“圣堂教会做了很多调查,但塔塔利的新机制至今不明,瓦拉齐亚之夜的真身也没有出现过。”
“我也遭遇过很多次,它的形成机制并非‘流言’之类的表面性的东西,而且出现的情况太过随机,已经看不出时间、空间上的形成条件。”
“更为重要的是,如果不能击破真身,瓦拉齐亚之夜现象就无法杜绝。”
“紫苑,其实关于真身这个问题,你们不必太过纠结了。”
“你的意思是?”
“那家伙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秦玄想起那个莫名其妙模仿他的黑影,“在一切的最后,他必然还是要找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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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那偏远郊区的、由一场聚变阵制造的超级核爆,最后在众人的暗示作用下,被观布子市的当地普通居民当成了再寻常不过的地震事件。
皎洁的月光平等洒在每家每户的门口、窗前,渗入屋缝,安抚每个安睡的普通人光怪陆离又或稀松平常的梦。
同时,不安的躁动,恐惑的流言,浮世的虚象也在这深夜里正式粉墨登场。
紫苑跟随秦玄,看着圣堂教会讨伐部队正面对上塔塔利形成的“赝品”幻兽,她没有太过担心,好友莉兹拜斐的实力强大,而且加上团体作战,对付这些无智的敌人几乎没有风险,这也是她果断离队、放任他们自己去处理塔塔利的原因。
而她和秦玄,目标则是隐藏在瓦拉齐亚之夜背后的真身——古老的死徒、阿特拉斯院前任院长,茨比亚。
这是一座高高的楼房,顶端天台、一直在观布子市这个舞台幕后操弄一切的某个存在,此时却肆无忌惮地邀请秦玄他们前来。
“不会有错,”紫苑看向楼顶,“这个感觉……是理智状态的前院长。”
“那么,你在待会儿,我一个人上去。”
“很危险,不——”
“——紫苑,正因为风险,手段更多的我过去才是最佳方案,”明明只有14岁,秦玄的气势却将少女姿态的紫苑压倒,“相信我。”
紫苑难得地无措了短短一瞬,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秦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上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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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洒在茨比亚沉静而华贵的面容装束上,他有节奏地敲着桌面,这一幕仿佛似曾相识,持续了很久时间,犹如恩底弥翁亘古不变的脸庞姿容。
秦玄走到他旁边,好似平常一般地坐下。
“居然如此果断地应邀而来,你就一点不担心吗?”茨比亚率先开口。
“既然你都主动递了邀请函,我可不能临阵脱逃啊,”秦玄不带表情地说着台词,“何况,我也不是没有后手。”
“后手?你指的是引我到冬木附近的地脉?那地方的各条灵脉,都快化作你私人的阵地了吧,”茨比亚看得出来秦玄想要再次跑路然后故技重施,“你居然舍得,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点。”
“大吗?能达到想要的效果,就不算大。”
“不不不,”茨比亚否定,“你仍然没有意识到你这次制造了一件多危险的武器,这种危险是对于这个「世界」而言的。”
“你等等,世界?”
“这个星球的世界是一分为三的,万物灵长,此类生命处于最表面的织物,这就是人间,‘灵’处于深处的里侧,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星之内海’,书本则在最外,乃是无数魔术师渴求的根源所在,”茨比亚解释道,“我等与星之内海的关系,并不是一枚硬币的两面,而是处于同一空间,但次元不同,或可理解为参数不同,本质上彼此是处于不同相位的。”
“星球的神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