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她暗暗在心中发誓,总有一天要在白羽身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永远无法磨灭的烙印。
控制中枢的沙发上,史尔特尔正与刚买来的冰淇淋浴血奋战,在白羽的哀嚎下微微抬起眼皮。
看了看不远处正在经历酷刑的白羽,又看了看手中的冰淇淋。
史尔特尔觉得还是冰淇淋比较重要。
这次不救白羽还有下一次,冰淇淋化了可就真的化了。
今天就暂时委屈一下他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
“看来我们安全了,至少暂时是这样。”
伊内丝看着罗德岛远去扬起的烟尘,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在她心里,比起摄政王特雷西丝,白羽给她的压力要大得多。六九.四九三.六一三五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明白,被恶灵注视着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那种仿佛身无寸缕,浑身上下每一粒细胞都被剖析得干干净净的感觉……一辈子经历过一次就够了。
正因如此,伊内丝才会对w刚才的冒失行为充满怨气。
“w,你是傻逼么!”
现在罗德岛已经离开,伊内丝再也不打算再隐藏自己的情绪,训斥w的样子像极了教训闯祸后辈的前辈,亦或是唠叨自家傻丫头的老妈子。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把我们全害死。”
因为她那奇特的源石技艺,伊内丝对他人情绪的变化很敏感。
就在赫德雷拒绝那个少年的提议时,她能感受到摄政王的不悦,而且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个炎发紫眼,背着长剑的少女看上去也不是善茬。
而在这个要命的节骨眼上,w竟然朝那名少年扔了一颗手雷!
如何双方起了冲突,伊内丝甚至不确定集结整个雇佣兵团的力量能不能保住w一命。
毕竟那可是摄政王啊,全卡兹戴尔的雇佣兵都是听着她与魔王共御外敌的故事长大的。
“伊内丝……”
罕见的,w并没有选择与伊内丝斗嘴,她只是不断揉搓着自己额前的两根红色挑染,若有所思。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拿命帮了你,你会回敬我感谢还是刀刃?”
——完了。
伊内丝一拍脑门,顿时对队伍的未来感到一阵阵绝望,以及对白羽那发自内心的恐惧。
这才被薅出去不到两个小时啊,他们中最精明的w竟然就变成傻子了,那个白发的少年难不成是传说中的恶灵吗?
没有理会两位同伴的交流,赫德雷紧锁眉头,摸着下巴思索着。
看起来,传说中凶名赫赫的摄政王也没有那么可怕,至少在那位名为白羽的少年面前,她会小心翼翼收敛自己的锋芒。
如果能摸清楚白羽的态度的话,投奔到他麾下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毕竟做雇佣兵是没有未来的,而萨卡兹雇佣兵,更是所有歧视链的底层。
赫德雷总是这样,作为一名雇佣兵,该想的想得很少,不该想的想得很多。六九.四九三.六一三五
34 恶灵会被摄政王坐碎盆骨吗?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顽强地挤进白羽的起居室中,带来些许光明的温暖。
白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如既往地看着照在自己身前的阳光发呆。
这个毛病在白羽穿越前就有,似乎是低血糖造成的,没想到都穿越了还一直伴随着他。
在金色朝阳的照射下,白羽的眼睑阖下又抬起,似乎在努力让自己不重新睡回去。
“早上好,我的未婚夫。”
特雷西丝轻柔的声音在起居室内响起,她掖紧了窗帘的缝隙,使得进入房间的光线变得柔和了些许。
昨夜,白羽与特雷西丝又是一如既往地同床共枕。
虽然如今罗德岛内空置的房间有很多,但白羽还是更喜欢把特雷西丝当成抱枕的感觉。
特雷西丝自然也不会拒绝未婚夫的要求,况且她也需要再白羽睡着后偷偷练习自己的按摩手法,等着那天神功大成把白羽吓一大跳,彻底打消白羽对特蕾西娅的念想。
然而令她沮丧的是,白羽似乎每一次都会将她的练习当成被特蕾西娅上下其手的梦境。
——这么粗糙的手法,肯定不是特蕾西娅做的啦,梦境和现实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以上是白羽的原话,把特雷西丝气了个半死。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