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合二为一的可能了。
所以,比起白羽在给双子女皇的信件上写了什么,特蕾西娅更关心的是如何把白羽诱拐进自己准备好的小黑屋里。
直接装进麻袋里打包带走可行吗?
“那……那特蕾西娅想要什么。”
感受到特蕾西娅那富含侵略性的目光,又想起自己在灵视中看到的那间小黑屋,白羽顿时害怕地缩了缩身体。
“我想要你。”
一记直球直冲白羽的面门,过于直白的要求一时间让白羽支支吾吾地想不出回答。
咔——
手中的墨笔不知不觉间捏断了,凯尔希黑着脸将手中断成两截的墨笔放下,从自己的办公桌上重新拿出一支新的。
——这个祸国妖妃。
“不……不可以,我是你姐夫啊。”
“都和我做了那种事了,还只是姐夫吗?姐~夫~”
特蕾西娅凑到白羽的耳边,温热的吐息吹在他的耳垂,双手也不知何时攀在了白羽的腰带上。
白羽努力压下涌上身体的奇异触感,不断用眼神像阿斯卡纶求助,但不知为何,阿斯卡纶就像是没看到一般,对白羽的求救视若无睹。
转头看向坐在书桌后的凯尔希,却只收到了冷漠的目光。
“那……那只是……梦……”
鼓起力气想反驳,但没底气的声音越来越小。
当时气血上头没能注意到,但事后仔细想来,那真实的触感真的只是梦吗?
“真的只是梦吗?再仔细回忆一下,抓着我的角到底是什么触感呢,姐~夫~”
特蕾西娅抓起白羽的小手,将其搭在自己头顶,支配着白羽的身体,慢慢抚摸着自己的犄角。
当白羽的手掌触及特蕾西娅的角时,两人的身体都下意识地一颤,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在两人之间蔓延,不算强烈,但让人失去反抗的力量。
区别在于,特蕾西娅只是想起了昨夜的一切,而白羽只是陷入了怀疑人生的慌乱之中。
如果白羽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应该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触碰到特蕾西娅的犄角才对,但为什么,这种触感会这么熟悉。
熟悉得就像是,昨晚的幻梦中抓着特蕾西娅双角的触感一样。
“我……我……”
白羽脸色绯红,眼神中含着朦胧的水雾,即使是再迟钝的人,这时也该意识到些什么了。
然而,特蕾西娅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挚爱被姐姐偷走时便处于黑化边缘的魔王,不断在挚爱身上施加着暴击。
“抓住我的双角当成方向盘使用的感觉很不错吧,那么随意的摆布魔王的双角,你可是第一个哦。不过我其实一点也不生气,白羽的味道很不错,不论是嘴唇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你……你……特蕾西娅你骗我。”
白羽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烧起来了,昨晚发生的事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第一次,白羽希望自己的脑子不要那么好使,能将所见的画面一点不差地记住。
“我可是一句谎话都没说哦,婚礼确实只是幻境,至于之后的发生事……我记得是白羽你自己主动扑上来的呢,我甚至开始怀疑姐姐是不是把你饿坏了,竟然要了我这么多次。”
“姐夫~你也不希望姐姐知道你趁她不在的时候和我发生了那种关系吧。”
咔——
白羽的cpu彻底烧坏了,与此同时,第二支墨笔折断在凯尔希手中,如果说之前凯尔希的表情是冷漠的话,现在已经接近于气恼了。
虽然听不清这两人在说什么悄悄话,但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了了吧。
摄政王的幼夫,祸国的妖妃,为了满足自己不为人知的政治意图,用身体引诱身为自己小姨子的魔王。
而且那看向自己的楚楚可怜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在向我炫耀吗?
祸国妖妃,名不虚传。
凯尔希顿时感觉自己的肩头突然被压上了一种使命感,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妖妃了,必须出重拳。
整顿朝纲,拨乱反正,向特蕾西娅痛陈利害就在今朝。
“咳——”
就在凯尔希准备将早已跃跃欲试,不断在她脑子里大喊“白羽好棒,主人快一起上啊”的mon3tr释放出来时,一声轻咳打断了办公室内即将走向失控的气氛。
看着白羽在特蕾西娅的压迫下越来越弱势,事态一步步走向失控的边缘,阿斯卡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