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幽幽地叹息，她在政治上确实受制于那些沉浸此道一生的选帝侯们，但她的目光放得更低，低到那华灯之下的阴影中，在贵族们歌舞升平的院墙外，仍有着数不清的平民忍受着苦难。

而安抚他们内心的，仅仅只是虚无缥缈的乐曲。

“所以，需要排除异己，对么。”

“没错，不能让那些堕落的选帝侯继续腐蚀这个国家了，而战争，是我们为数不多能够用来洗牌的手段，莱塔尼亚只有在我们手中才能走向强盛。”

“可我们要是输了……”

“……特蕾西娅殿下是一位君子，”

黑女皇俯下视线，她知道姐姐是什么意思——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她的目光越过层层华彩，不断下沉，最终注视到一位蜷缩在街角瑟瑟发抖的白发少年，嘴唇翕动用乐曲安抚着身体的寒冷与疲惫。

“姐姐，战争会死很多人，而且其中大多是你所怜惜的人民。”

“这都是……必要的牺牲。”

“是么……”

晚风捎来乐曲，传至黑女皇的耳边，带着隐约的哭声。

【你看那古塔高台享世人跪拜，为何从不问世间好坏？乐曲扼灭嚎哀，将哭诉都掩埋，剩野外尸骸……】

黑女皇皱了皱眉头，这乐章令人有些心悸，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姐姐，却发现姐姐已经转身回到那高塔之内。

这歌声，她……听不见么？

……

第二次危ji合约开启，正在确认合约人员：博士白羽、干～员特雷西丝。

观察员：闪灵、萨卢斯、阿斯卡纶、史尔特尔、可露希尔。

博士词条：【窒息1级】、【战斗姿态1级】、【重整架势1级】、【急速冲击2级】、【弹药充盈2级】、【以下克上1级】、【百分百突击1级】、【狂轰滥炸2级】、【装备附加1级】。

干～员词条：【汹涌如潮2级】、【波涛起伏1级】、【初次体验1级】、【瘤奶淋浴1级】、【染发1级】、【坚毅不倒1级】、【使用插件1级】。

环境词条：【办公场所3级】、【隐晦目光1级】

结算危ji等级：二十四级。

作战录像已保存，观察者记录已销毁。

记录者：prts。

备注：你们非得在控制中枢做这种事是吧，骑脸有意思？*前文明粗口*托管了。

…………

天渐渐地亮了，白羽甚至不记得昨夜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将特雷西丝的淡粉色长发最后一次被打湿后，就缩在她怀里睡了过去。

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仍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原本整理好的文件早已零落一地，染上了意义不明的湿痕与白斑，八成是不能继续用了。

所幸，这些文件白羽已经处理好，内容已经烙刻在他的脑海里，只需要让prts直接照着脑中的记忆打印出来即可。

略微活动了一下，白羽感觉自己仍然被作业熟悉过无数次的温暖包裹着，顿时坐起身子。

“早上好，一家之主，清晨的服侍……唔，还满意吗？”

已经将昨夜那身黑色内衬重新穿戴整齐的特雷西丝坐在原本仅属于白羽的办公椅上，双手撑着桌面，整张脸俯低在办公桌上，正对着白羽的身体——也幸好萨卡兹虽被称为魔族，但并没有传说中恶魔的尖牙。

“哇哇哇，你怎么醒这么早，昨晚明明是你先顶不住的，还是说昨晚没睡好吗？”

“真是的，明明昨晚是你陪着我一起折腾的，为什么你会产生我睡着了的错觉。”

抬起头，特雷西丝扬起如天鹅般白皙的脖颈，喉咙微微蠕动做出吞咽的动作，将自己的御用早膳吞入腹中。

“多谢款待，早餐很好吃……需要我来清洁餐具吗？”

“你不是已经开始了吗。”

看着俯下身去的特雷西丝，白羽眉宇间有些无奈。

自己的未婚妻虽然什么都听自己的，但唯独这种事好像从来不问自己的意见，可偏偏自己每次还都会迁就她。

其实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没有什么，做那种事真的很舒服，就像普瑞赛斯留给他的“参考资料”离形容的一样，有一种从云端一跃而下的堕落快感。

虽然特雷西丝偶尔会把自己摆成很羞耻的姿势，但白羽一点都不抗拒。

可问题是，这家伙又菜又爱玩啊，输了还喜欢嘴硬。

昨晚明明是她主动嘲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