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
先是为了掩护食腐者军队的潜入行动,在叙拉古的荒野上与狼之主们鏖战了一天一夜,旋即在长途跋涉后又马不停蹄地投入与双子女皇的战斗,在刚刚还结结实实地吃了她们一发大招,即使是古老的王庭之主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
他确实在履行自己的诺言,为了在这场战争中洗刷耻辱戴罪立功,他确实身先士卒,甚至能压下对凯尔希的抗拒,一起执行这次攻占莱塔尼亚首都的任务。
不过,这都是值得的,虽然自己不好过,但双子女皇此时也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成为了待宰的卡普里尼。
logos口中吟咏着咒文,骨笔挥动间一道道玄妙的符文浮现,围绕着双子女皇组成咒术的囚笼。
此时的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怎么脏,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虽然开打之前血魔大君对他的警告很不客气,但那只老蝙蝠也确实做到了言出必践,整场战斗都是血魔大君用血在c,输出是他打,伤害是他扛,自己就是个上buff打控制的工具人。
“看来战斗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谈谈吧,两位女皇陛下。”
在阿斯卡纶的陪伴下,白羽再度踏入女皇大厅,此时这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华贵大气,只剩下战斗后的狼藉,甚至就连王座的靠背都被打塌了半边,双子女皇正瘫倒在上面喘息,被logos的咒术压制得动弹不得。
莱塔尼亚的优雅,已经荡然无存。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谈的……杀了我们吧。”
王冠已经在战斗中破损,莱塔尼亚的权杖也跌落在一旁,别说此时她们已经动弹不得,就算是没有被女妖的咒术压制,双子女皇也无颜再捡起莱塔尼亚的皇权。
“我很喜欢宁折不弯的人,因为正是有着这样坚韧的品质,卡兹戴尔才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毁灭中重建,所以我希望两位陛下也能多少从你们的敌人身上学到一些优点,否则我会觉得自己费尽心机制定的计划只是在对丰蹄弹琴。”
捡起地上有些破损变形的王冠,白羽轻轻地拍去上面染血的尘埃,随后将其戴在了白女皇的头顶,并贴心地为她整理有些凌乱的长发。
动作之轻柔熟稔,即使是莱塔尼亚的皇家御用造型师也要相形自惭,如果不是身上被血魔大君攻击后残存的痛觉提醒着她,白女皇甚至会以为自己在为第二天的朝会做准备。
虽然就目前看来,或许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正常举行朝会的机会了。
“两位陛下固然可以一死了之,这样就能在史书上留下宁死不屈的名节,以稍稍掩盖二位为了一己私欲而掀起战争的昏君名声。”
“不过这样一来,边境那些为了两位陛下而浴血奋战的战士们可就要遭大罪了,十几万名战士,关系到数十万家庭的命运,数百万人的生活,以及整个莱塔尼亚的未来。”
“这么一想,两位陛下还真是过分啊,明明只是一点权力罢了,当初如果选择接受特蕾西娅的合作条件,何必闹到这个地步呢。”
“事到如今两位陛下还有最后的机会,要不要试着去挽回自己与莱塔尼亚的未来呢?毕竟如果那些战士们真的死了,两位可就要永远的被钉在莱塔尼亚的耻辱柱上了。”
稚嫩但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能让人陷入无限的畅想之中,既像是恶魔的呢喃,又宛若天使的祈语。
“在决定战争失利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被钉在耻辱柱上了……你这是故意在羞辱我吗?”
白女皇仰着头,看着这位还带着些许稚嫩的少年,从血魔大君与那位男性女妖的态度不难判断,他才是这场战争真正的主导者。
一个半大的孩子,就这么颠覆了整个莱塔尼亚,令古老而傲慢的萨卡兹王庭俯首听令?
“您看看您,多么狼狈,脸上沾着血和灰,一点都不优雅。”
伸手拭去白女皇脸上的灰尘,在白羽的手上,她仿佛又变回了往日那位意气风发了女皇。
但就在白羽擦去脸上沾染的最后一丝血迹后,他猛然抓住了白女皇的卷曲的犄角,连同那柔顺的白发一起攥住,狠狠地砸在王座的扶手之上。
刚刚戴好的王冠再度跌落在地,顺着染血的地面咕噜噜地滚向远方。
“为了自己的利益,将十几万的战士派往前线送死,也导致我们卡兹戴尔无数的战士牺牲,而现在前线已经溃败,首都也已经沦陷。”
严厉的训斥声在耳边回荡,白女皇勉强睁开眼睛,她的额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