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尼亚已经被全面打崩的情况下,突然提出可以进行军事支援,很难说没有受到维多利亚内部的某些暗示。
很显然,维多利亚这个泰拉搅屎棍,又打算开始借机兴风作浪了。
“不必了,莱塔尼亚已经厌倦了这场战争,也不打算让子民们继续陷入战火之中,任何未经莱塔尼亚允许擅自进入国境的战斗序列,都将被视为对莱塔尼亚的入侵行为。”
按照白羽的命令,黑女皇很强硬地对维多利亚所谓的支持进行了回绝。
那位恶灵似乎并不打算将战争的范围进一步扩大,而同样,黑女皇也不希望维多利亚进场搅局。
莱塔尼亚与维多利亚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搅屎棍在想些什么。
维多利亚喜欢和卡兹戴尔拼命就自己去拼吧,我们莱塔尼亚不奉陪了。
现在莱塔尼亚的命根子被那个恶灵攥在手里,要是接受了维多利亚的建议继续开战,维多利亚与卡兹戴尔会不会死不知道,反正莱塔尼亚是死定了。
黑女皇看着手中的莱塔尼亚权杖,上面象征着莱塔尼亚晨昏的宝石已经被那个恶灵无情地拆掉,换上了一块墨绿色的特殊源石结晶。
如果自己稍稍有些反抗的意志,这块结晶就会变成那个狰狞的怪物,将自己的脖颈切断吧,与此同时,自己那被恶灵掳走的姐姐与那些成为了俘虏的战士也将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暗自长叹一声,黑女皇关掉了通讯,如今的莱塔尼亚,只能将希望寄托与那位高洁善良的特蕾西娅殿下会手下留情了。
……
晨之云雀的啼鸣刺破了遮天蔽地的夜幕,阳光透过星荚洒向这片大地,带来了些许希望的色彩,但凡有点闲情逸致的人都会选择在温暖的朝阳下放松片刻,享受这难得的温暖与静谧。
但并非所有人都会有这样的余裕,例如白羽,此刻的他一点都不享受,他现在只想死。
众所周知,人在恼羞成怒的时候,会做出一些有违平时性格的冲动之举,甚至做出一些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事。
而当上头的热血消退后,大部分人都会恨不得坐上时光机回到事发之前,将那个制造黑历史的自己掐死,而白羽现在就处于类似的状态。
天知道白羽今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正依靠在皇座上左拥右抱,整个女皇大厅还一片狼藉时,心情究竟有多崩溃,他觉得这已经换个国家生存能解决的问题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恨不得直接重启世界线。
当然,这还不是最令人崩溃的,更可怕的是,白羽还没来得及将女皇大厅收拾干净,那华贵而厚重的大门就被推开,身披黑袍的赦罪师款款而来,手上还推着盛满了早餐的餐车。
然后闪灵就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女皇之间、浑身遍布欢愉痕迹仍处在睡眠中的w与阿斯卡纶、以及还没来得及穿戴整齐打扫房间的白羽。
白羽能明显感觉到,闪灵的脸色在一瞬间就黑下去了,就像是千辛万苦给孩子准备好早餐的老妈子,推门一看却发现孩子昨晚背着自己偷偷开impart,有一种自家孩子在不知不觉间学坏了的崩溃感。
“那个,闪灵姐,你听我解释,这其实……”
白羽感觉自己头上突然浮现出一个大大的“危”字,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今天就有幸再度见识一下传说中闪灵那斩断晨昏的剑术。
然而,还没等白羽解释的话说完,还在睡梦中的w便用朦胧的梦呓打断了他。
“唔……白羽妈妈,我真的吃不下了……三张嘴都……”
w翻了个身,双手揽住白羽的腰肢,那张还沾着些许人工瘤奶的俏脸很自觉地埋进了白羽的小腹之下,即使在睡梦中,这只美洲大蠊也能精确定位到自己的早餐所在,并且直接动口。
相比之下,阿斯卡纶的睡相就安分得多,只是双手穿过腋下环住白羽的胸口,将脸埋进白羽的脖颈之间,紫色的双角上还沾染着点点白斑。
“不必解释了,白羽。”
全身衣物凌乱破碎但穿戴完备甚至就连腰带都没松开,只是用利剑划破衣物将几处私处暴露出来的w,以及身无寸缕,只有几条绷带仍缠绕在修长大腿上的阿斯卡纶,两位少女迥然不同的风格搭配上遍布欢愉痕迹的女皇之间,银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松开推着餐车的手,闪灵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勉强,指尖已经搭在了枯枝长剑的剑柄之上。
“是身为贴身侍卫的我,有什么方面满足不了您的需求吗,特意将我支开,在门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