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的深入,白羽嘴里开始发出意义不明的轻吟。
事实上,在刚才看到白羽将塔露拉的尾巴塞进嘴里时,闪灵感觉自己的血压从未有过地高涨。
身为贴身侍卫兼随行医生,闪灵很清楚白羽的身体相较于这片大地的各个种族而言究竟有多么娇弱,或许只有阿戈尔中身体素质最为脆弱的那一类才有可能在“体弱”这方面与白羽一较高下。
而就是这样的白羽,竟然穿着单薄的衣物在湿凉的秋风中伫立了半晚,还将陌生人的尾巴塞进嘴里。
他难道不知道那细长的尾巴拖地行走的时候会沾上多少细菌吗,而且要是鳞片的缝隙中寄生着一些不健康的小生物怎么办。
虽然知道自骨血中流淌着高傲烈焰的德拉克大概率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尾巴上沾有那些东西的,但着并不妨碍闪灵对此感到担心。
……才不是因为对此感到嫉妒呢。
“啊……”
用清水将口腔中的牙膏冲洗干净,闪灵将白羽抱回了他的办公室中。
“闪灵,对于乌萨斯的这次访问,你怎么看。”
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白羽翻看着塔露拉留下的文件夹,里面尽是些棘手的难题。
《感染者工厂建立后,普通居民与感染者的矛盾》、《对感染者的福利政策引起的普通居民心理不平衡问题》、《感染者工人对加薪与公共住房的分配要求》……
一张张翻看着手中的文件,白羽对塔露拉的这一堆文件非常感兴趣,即使里面提及的问题大概率并不会在卡兹戴尔内出现。
毕竟萨卡兹先天便对源石有着超乎寻常的亲和性,卡兹戴尔内至少有六成的萨卡兹是感染者,某种意义上,没有感染矿石病的萨卡兹甚至是“不幸”的。
而在身为易感人群的同时,萨卡兹又有着极强的矿石病耐性。
别的不提,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在晚上与白羽腻在一起的特蕾西娅与特雷西丝,都已经是两百年病龄感染者了,但估计直到她们衰老到彻底丧失活动能力之前,矿石病都没法对她们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但是,拥有抗性不代表能够对其进行免疫,许多实力并不强大的萨卡兹们仍然会受到矿石病的威胁,对与矿石病的研究必须尽早提上日程。
况且,矿石病对于这片大地的各个国家而言都是大事,无论是对矿石病的治疗,还是对感染者的引导与掌控,都是难以忽视的话题。
如果卡兹戴尔能够研制出能够显著抑制矿石病的药物,不仅能惠及萨卡兹,也能提高卡兹戴尔的话语权。
这并非白羽盲目自信,虽然如今的卡兹戴尔连医疗体系都没有完善,但无论是凯尔希还是闪灵都是这片大地最顶尖的医学家,而且对于源石的了解,萨卡兹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而且……白羽总感觉这次乌萨斯的目的或许并不仅仅只是解决感染者的问题那么简单,至少那位叶卡捷琳娜大公给白羽一种另有所图的感觉。
“塔露拉公爵应该没有说谎,在谈及感染者的未来时,她严重的热诚与光芒是骗不了人的。”
闪灵沉默了片刻,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虽然不喜欢那个刚刚认识不久就和白羽将关系拉得极近的龙女,但闪灵也不得不承认她是这世间少有的斗士,那种滚烫而赤诚的火焰确实世所罕见。
“但那位叶卡捷琳娜大公或许还抱有别的目的,乌萨斯的皇帝与科西切公爵领所追求的利益,或许并不一致……阿斯卡纶。”
沉思少顷,白羽向阴影中发出一声呼唤,萨卡兹最精锐的刺客大师的声音从阴暗的角落中传来。
“师娘,有什么吩咐。”
阿斯卡纶的英气的面容逐渐浮现在白羽面前,只是那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在白羽身上乱飘,尤其是在瞄过某些部位时,眼底总会闪过一丝羞涩的渴望。
“去暗中跟着博卓卡斯替,叶卡捷琳娜大公与他应该是旧识,如果她有什么动作,必然会寻求博卓卡斯替的帮助。”
“我的潜行未必能瞒过那位行军了两百年之久的温迪戈。”
“没关系,不用瞒着他,博卓卡斯替会理解我的意思的。”
“是。”
收到白羽的命令后,阿斯卡纶一点点融入墙角的阴暗中,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白羽,还有一件事。”
看着重新拿起文件浏览的白羽,闪灵在一旁默默地开口说道。
“萨卢斯说,如果今晚你有空的话,希望